薛慶修狐朋狗友很多,常在這裡吃喝玩樂。
薛慶修滿不在乎,“不謹慎崴了一下腳,當不得甚麼大事。”
薛慶修是崔老太太的老幺兒,平常心疼得緊,這傷了腳更是嚴峻,見薛綏來了他還這麼不端莊,也捨不得嗬叱叱罵。
“這玉佩不值甚麼,就當三叔的情意……”
“失落多年的大侄女返來,我這當叔的,不能不表示……可惜了,昨夜把銀錢輸光了,佩囊也當了……”
偏他……
崔老太太嗔他,“等真出了甚麼大事,我看你往那裡叫苦去……”
那兩小我一時也不好辦他。隻能將他嘴巴死死捂住,一個揪領子一個抬腿,試圖將他從雕欄上掀下去。
幾個朋友又笑鬨他一回,隻好由著他去。
薛慶修垮下臉,不樂意了,“給你的便是你的。拿著!”
“風蕭索,月如鉤,銷不儘多少情愁……邛樓幽,心若囚,功名未就誌難酬……”
還是從薛四的手上奪過來給她的。
他們不是求財,而是要命。
“這是哪家的俏女人,生得這麼水靈?”
他進門打眼一望,便有人號召他坐下來,推杯換盞,酒興漸濃,高談闊論間有小娘子在側,笑聲不斷於耳。
薛慶修對府裡的事,從不體貼,聞聲也跟著笑,“那可不。大哥也太偏疼了,我要有這麼可心的女人,疼到心巴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