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文嶺遂遣人攜書一封,歸於李贄,又率兩萬軍兵占於天關,名為部屬越河,實則占地為王!
自護國公剛正謀敗狄夷於祁山後,北夷因些許好處,亦曾幾次進犯臨海,然出兵皆未超越兩萬,如此小打小鬨,不敷為慮!
“卓陽先生所言極是,何況郝文嶺若與鄭葉沆瀣一氣,天門關一旦失守,賀魁雄師便可進入臨海。即便勝得狄夷,我方亦有力抵當賀魁十萬雄師。”正陽宏點頭擁戴。
“大人您想,時勢混亂,各地皆需出兵彈壓兵變。吳琳一旦投兵臨海,短期以內若能擊退狄夷,則臨海則為其一大助力。如果戰事墮入僵局呢?他會冒這險嗎?”眾將一聽皆點頭擁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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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軍將領齊聚,正闡發臨海情勢。俄然,營傳揚塵滾滾,守將見十餘騎直奔轅門而來,忙大喝:“來者何人?”
說者偶然,聽者故意。禦龍婉兒麵前一亮道:“哎呀!我如何胡塗了!大人,您可記得敬先年老是為何出逃的?”
北夷自蒼國建立肇端,便是蒼國疆北一亂。
李贄聽得令官來報,急招陸仕遠前來。
“大人,鄙人倒有一計,不知當講不當將!”
呂敬先看他二人喜笑容開,倒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腦筋。
“諸位可有良策?”李贄一聲發問,率先突破了沉寂。
近年來,蒼國政局不穩,北夷趁機南下,以圖光複失地。要說這北夷各部常日狼藉無章,然蠻神教做為各部信奉,已處於超然職位。
蒼曆四六四年仲夏,李贄來此的第四個年初,朝廷任書到達臨海,命李贄代任臨海郡守。
“嘶……”眾將倒吸一口冷氣!
“嗬嗬,趙營尉且莫活力,陸兄也是一番美意。不說吳琳狼子野心,出兵來援,則臨海定然不保,就說朝廷出兵,也絕無能夠!”卓陽忙上前一笑,解了趙普的難堪。
“但說無妨!”
“你且稍等半晌!”守將說著,便呼來傳令,前去通報。
“此話怎講?”
但是禍不但行,幾方權勢,在此各懷鬼胎,殊不知北夷各部,已然出兵南下。
“此前到達山城的狄夷,乃兩萬先頭軍隊,依此來看,北夷來敵亦不下十萬”
教主嚴清振臂一呼,各部齊出,以虎狼之勢奔向祁山。北夷這戲台一搭,頓時亂了越河軍佈局!
偏於此時臨鬆郡守,鄭葉得知此事,心覺得,臨海已投吳琳,遂由郡尉賀魁親率十萬兵馬,開赴天關!
“陸少主,可知北夷來敵多少?”
“不成,攘外必先安內,若聽任郝文嶺不管,怕在背後肇事,亂我軍心!”卓陽隨即應道。
飯桌之上,禦龍婉兒、呂敬先,李贄三人各自矇頭進食。
“大人,依部屬之見,當結合郝文嶺部共禦內奸!再派人前去臨鬆乞降,事有輕重緩急,信賴鄭葉,亦非鼠目寸光之輩。”趙普出言
倒是呂敬先粗人一個,忙道:“敬先空負技藝,卻無半點腦筋,若不是大人賞識,也未有出頭之日。我隻聽大人您叮嚀,上陣殺敵毫不含混,要動腦筋還是算了!嗬嗬~”說著傻笑幾聲。
越河帳內,眾將愁雲密佈。吳琳此計可謂一石二鳥,一張小小的任書,頓時掀起了颶風驟浪。
是以先入為主,三兩萬狄夷亦可抵擋,眾將不疑有他。然十萬之數,遠出此前預感,這不科學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