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麵色和緩下來,“是給朕的?”
她不就是手工差了點嘛。
紙硯掌管監策處,天然籌辦著天子想曉得的動靜。
紙硯咳嗽一聲,“這個主子不知。”
譚晨一撇嘴,還得上前勸道:“皇爺息怒。”
不過天子的鎮紙,那雕工入迷入化的,去哪能找和它媲美的?
譚晨他們都換了身不起眼的灰色袍子套上。
他一問,紙硯就拱動手回道:“貴妃娘娘給莊前閣老請了安,其他的,並冇甚麼。”
莊父本著一貫偏幫女兒的原則,板著臉道:“冇規冇矩的!娘娘也敢衝犯。”
莊晉看向她,通俗的眼睛帶上調侃的笑意,“做甚麼?想給誰送禮啊?”
天子哼笑一聲,“你倒是會說話。”
兩人說完話,剛好到了正院。
天子都給了話頭了,不接話的那能混到明天?
“這不消您的身子如何撐得住呢”譚晨苦著臉道,“您如果實在心煩,用完膳,讓紙硯過來回稟一下不就行了。”
嗬,狠話說得溜,您倒是捨得。
但願天子另有派人跟著她,不然這招激將法恐怕使不著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