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地,一群女人們就湧了過來。
氣候熱哄哄地,擠一身臭汗有甚麼意義。
莊昭被太子護在懷裡,四周則由譚晨等人圍成一個圈護著他們往外走。還要接住那些女人扔過來的荷包香囊,不然能活活把太子砸死。
“殿下要做甚麼”她收起笑,雙手擋在胸前,警戒地盯著他,像隻倉鼠在護食。
莊昭搖了點頭,內裡太擠了,她懶得下去。
太子慢條斯理地點頭,“不戴也行,那就彆出去了。譚晨,讓他們把車馬卸了。”
他抓住她的手,悄悄咬了一口,“嗯,白,又白又甜。”差點晃了他的眼。
姑蘇的災情並不嚴峻,隻是路上積水有些深,約莫冇過了腳踝。
譚晨體味了精力,立即就叮嚀下去了。
莊昭菱唇微抿,標緻的臉上可貴呈現了幾分率性,“我不管,誰讓她們老盯著你看的。跟冇見過男的一樣。”
他一下車,四周就有很多女人偷偷朝這看。
太仔細心替她理好,確保遮得嚴嚴實實的,這才背動手往外走,莊昭小跑著追上去,在寬袖裡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還促狹地對他揚了揚眉,嘲笑他的吝嗇。
太子這是用心要折磨他們。
譚晨下了車,讓人擺上腳踏,在車旁道。
宮裡的菜都是熱了又熱的,甚麼味道都冇了。可苦了一貫愛吃的她。
莊昭分歧意,“乾嗎戴那玩意兒,可悶呢。我臉上的傷早好了呀。”她側過甚讓他看,凝脂普通的臉,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吃兩口鱖魚,再加一筷子萵苣壓去那股甜膩的味道,幾個菜她都喜好得緊,用得高興極了。
莊昭等了一會,見他確切冇有甚麼行動,才放動手。想了想,還是拽拽他的袖子,“把頭低下來,看臉上都臟成甚麼樣了。”她說著又想笑了,眉間浮起和順的笑意。
太子從善如流地低下頭,她拿著帕子一下一下地給他擦著臉上的香粉,他則當真的看著她的臉。
擦完了,莊昭看向太子。
直到快中午,白茶來催她用午膳,莊昭才懶洋洋地起來。
太子被她逗樂了,親了一口她發燙的小臉,大步出來沐浴了。
莊昭鼓著腮幫子,愁悶地趴在他肩上不肯動。
她這邊春暖花開,太子那邊倒是烏雲密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