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浚看看馮落璃,過了好一會兒才點點頭,“好吧!不過,雲兒凡事要多加和肥如侯商討。”
拓跋雲托腮想了想,“皇兄!此事無妨交由臣弟措置!”
“那裡!若不是肥如侯在,事情也不會這般順利!”
青萼曉得拓跋雲在開打趣,不覺扭頭看看馮落璃,“娘娘,您看看雲王爺這張嘴,蜜糖一樣的甜!”說著看看拓跋雲跟前的空盤子,“您還想吃甚麼,奴婢給您拿去便是了。”
與此同時,一併措置了井陘山四週一應為官不仁的州官郡守,將所抄冇家財作為安設丁零之用。
拓跋浚點點頭。“雲兒說的極是!隻是這幾日,井陘山盜賊之事非常煩心,顧不得其他。過些日子。我讓乙渾挑幾個好的過來當值。”
“雲兒……”
自從住到了宮裡,拓跋雲便和拓跋浚、馮落璃一起進晚膳。而拓跋弘則是很少一起。凡是都是宮女寺人備著吃食他倉促吃一些東西又要前去研習政事了。
拓跋浚歡暢,多喝了幾杯酒臉頰之上不覺泛出微醺之意。
驛館隻剩下拓跋雲以後。拓跋浚乾脆就讓拓跋雲住到了宮裡,也好便利訓戒拓跋弘。太子封禮以後,拓跋弘因著年紀尚小便答應在太華殿再小住一段光陰。但是課業就沉重多了,除了按例前去書院聽太傅高允講學以外,還要日日前去尚書省聽訓國事,在一應詹事的幫忙下研習政事。
“王爺,娘娘待你還不敷好啊?!”青萼笑道,“我們太華殿的吃食哪一樣不是您揀著吃。前次皇上過來,想起吃點兒鳳梨酥,奴婢去庫房找了半日纔想起來您也愛吃鳳梨酥,娘娘儘著您吃早就冇了。陛下聽了都說娘娘待您快趕上太子了。”
拓跋雲俊眉微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犒賞,你們都要犒賞!雲兒,奉告皇兄你要甚麼?”
拓跋雲點點頭,“皇兄放心!雲兒服膺。”
“皇嫂!三哥四哥和師父都走了!現在隻剩下我陪你了,你要待我好些纔是。”
井陘山剿匪之事,拓跋雲和馮熙兩人單身入山,不出半日便勸服一眾盜賊降服。未費一兵一卒,停歇了為禍百姓的賊盜。這不由讓率軍剿匪的兩州刺史吃驚不已,更是讓拓跋浚對這位幼弟刮目相看。
“雲兒,井陘山盜賊之事,你功不成冇。”拓跋浚看著無缺返來的拓跋雲儘是讚美。
“不可!”拓跋浚本可反對,“盜賊凶惡非常,先前圍殲被虜之人皆被他們挖出心肝掛於樹上,你萬不成冒然前去。”拓跋浚不能讓拓跋雲以身犯險。
馮落璃點點頭,看著拓跋浚,“濬,雲兒現在是一鎮守將,不會心氣用事的。如果你不放心,大可叫我哥哥一同前去。哥哥伸手了得,和雲兒一同前去定然不會有事的。”
馮落璃笑笑,便不再言語一心作畫。
拓跋雲搬了把凳子坐到馮落璃身邊,像小時候一樣學累了就趴在馮落璃書案邊上看她畫畫,“未曾啊!也不知怎的,在皇嫂這裡雲兒就貪吃了!許是被皇嫂你給寵壞了吧!”
“雲兒,你要如何措置?”
拓跋弘的太子封禮以後,拓跋子推、拓跋洛侯和慕容白曜一起離京。拓跋浚同胞兄弟,都城則惟餘訓戒太子之名留京的拓跋雲一人了。
“好好好!奴婢這便去!”
“再凶惡也不過是平常費事百姓,若不是與官府勾連便無大礙!”拓跋雲沉寂闡發,“皇兄固然下詔命人前去圍殲,但兵力屯足於井陘山下數十裡以外便是,其他之事臣弟來措置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