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傾耳諦聽,黑暗中冇有一絲一毫的聲音。
他喃喃細語,“你不明白,隻要當你像我一樣,愛一小我愛到非常悔恨,恨到本身幾近發瘋,恨到了錐心砭骨萬念俱灰求死不能,隻要嘗過那種滋味你纔會貫穿,我曾經愛你多深……隻要當你恨我,當你的心經曆我所經曆過的,你纔會體味,這些年來我等你等很多苦,曾多痛和多絕望……”一滴冰冷透明的水珠,從他一眨不眨的長睫,滴落在她的掌心,“就算是千百支針齊刺,也比不上你分開後我心頭萬分之一的慘傷……你曉得嗎?如果你不返來,這平生我冇法複原。”
不知過了多久,輕風穿窗而入,與迴廊的風息連成氣流,將門扇悄悄扯開一線,廊道裡的燈光沿著門縫切入,在房中投下頎長的白光,過了會兒,彷彿輕風又過,那一掌寬的白光漸漸收縮為三指寬,然後兩指,接著細成一線。
門外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