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即便是在夏季，西北風一吹，深夜還是會感到陣陣涼意。王文華點著一支菸，吸了兩口，感到一絲暖和。

他俄然間聽到有個女人衝動地提及了東北話，循名譽去，在一棵樹後模糊看到剛纔站在他麵前等候他遴選卻被淘汰了的阿誰小眼睛女人。

他努了努下巴，指了指離他最遠的阿誰短髮女孩。

那女孩帶著一股好聞的香氣朝王文華走來，緊挨著他坐下，上身前傾，胸部順勢就春光乍泄。她開了兩瓶啤酒，倒滿一杯遞給王文華。

王文華側過身，豎起耳朵去聽，聽到蹲在地上的她哭泣罵道：

他明白與其問女人弱智的題目，說些便宜的信譽，還不如多喝幾杯，小費多給一些，纔是對她們最大的幫忙。

大眼睛、尖下巴、高鼻梁，好似一個模板複製粘貼出來。

“我姐妹和她男友吵架了，那男的過分度了，爛貨一個。”短髮女孩輕咬嘴唇，手指著已從大哭轉為輕聲抽泣的小眼睛女人，義憤填膺。

說真的，王文華打心底尊敬處置這一行的女人。挑選走這條路，背後都有故事。她們和球員一樣，拿身材做本錢吃芳華飯，任誇姣韶華在酒精裡一點點消逝溶解也不心疼。

王文華低頭彈落菸灰，小眼睛女人越說越衝動，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藉著路燈和月光他看清短髮女孩的模樣。

“你的大阿姨來了，如何還能泡溫泉？”王文華迷惑的瞅著文鳳，就見她一陣風似的朝收銀台跑去買單了。

他很天然地把短髮女孩摟入懷中，女孩也很共同地把頭歪靠在他肩膀，雙眼放空，輕聲哼唱著那稱道愛情的歌。看上去，他和她彷彿戀人一樣。

“老闆，感謝照顧我買賣，這一杯我敬你，你隨便。”女孩竟然會說東北話，並且，王文華一下子就聽出了她的北遼口音。

這時，短髮女孩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快步走上前，將本身的西裝外套披在小眼睛女人身上，遮住她暴露在外、瑟瑟顫栗的雙肩。

“老闆，能請我們吃個宵夜嗎？好餓啊。”短髮女孩雙手交叉合十放在胸口，謹慎翼翼地摸索。

中間的包房裡有個男人喝多了，借酒撒瘋，罵哭了一早晨陪在他身邊的小女人。王文華聽不太懂陝西話，隻見那女孩雙手抱在胸前，淚水花了妝容，垂下頭，奪門而出。

“這如何美意義呢。”他一邊說，一邊掃視了那排胸大腿長的女人們。光芒暗淡，酒精上頭，王文華一眼望去，女人們都長一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