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臣熬好了粥，還做了她喜好的蒸餃。

這話莫臣聽出了兩層意義。

“就算你甚麼忙都幫不上，起碼在床上還是能討我歡心的。”

“照片和視頻甚麼時候給我？”

他已經洗過澡，正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

她睜眼就看到莫臣從浴室裡出來。

“嗯。”

許雅渾身都在抖，對上莫臣烏黑的眼眸，想到他之前拍的照片和錄下的視頻，她認命般閉上眼睛。

莫臣是歐陽澈的親弟弟，他和王如煙到底甚麼乾係，背後裡乾了多少臟事，他為甚麼要栽贓韓思諾，胡娟的死究竟是不是他乾的，他靠近歐陽澈的目標又是甚麼，他身上有太多的奧妙，唯有她能夠靠近他，有機遇揭開他臉上一層層的麵紗。

“你再陪我一晚，我就給你。”

她悄悄鬆了一口氣，拖著酸爽的身子下床，進浴室沐浴。

她刹時來了氣，高舉起包包，在莫臣身上用力砸了兩下，聲嘶力竭地喊道：“你不要仗著我喜好你，你就一向耍我。”

許雅縮在床頭，身上裹著被子，一雙微紅的眼睛盯著他，眼神裡不乏果斷，“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真不敢信賴他竟然能像甚麼事都冇產生過，如平常那般和她相處，衝她笑。

“你放開我，讓我走。”

她抹了一把眼淚，踢掉腳上的鞋子，踩著冷硬的地磚深一腳淺一腳地朝著主寢室走去。

“去洗洗。”

翌日醒來。

被折騰一整晚，身上到處都是紫紅色的吻痕，肩膀和後背印有幾處清楚的齒痕，莫臣到底是年青，需求太大太狠，另有咬人的癖好，咬得可疼……

不等莫臣思疑，她解釋道：“我不想每次來都等你開門。”

莫臣躊躇了下，還是將她拉住了。

“看我表情。”

“你把我當甚麼了？”

許雅咬著牙擠出一句話。

莫臣清算碎片的手微微一頓，目光再次看向她，“不可嗎？”

眼看著莫臣將門關上，鎖住，她掄起包包冒死打在他身上。

莫臣在諦視她半晌後，說了個‘好’字，大步走出房間。

莫臣輕笑了聲，蹲下身持續清算地上的玻璃碎片。

“不是你讓我乖的嗎？”

“油大。”

“那你前次為甚麼救我？”

她的第一次，第二次都給了他……

既然入了這個局，身材已經臟了，若能幫秦玥她們調換到甚麼有效的諜報，也算值了。

他放開許雅，冷冷地催促一聲。

許雅人傻了。

“如何，你還睡上癮了？”

見她醒了，他唇角微揚，暴露一絲意味深長，帶著幾分痞氣的笑，還主動打號召，“睡得好嗎？”

她還想再來，她有了想和他肯定乾係的籌算。

由著莫臣把她扛到鏡頭前，卸貨般扔在床上。

她衝到玄關，手抓在門把上，剛把門推開一條縫，腰間俄然纏上來一條手臂，一股大力將她向後拖拽。

“……”

令她不測的是，他家門的暗碼，竟是她的生日？

“這麼乖？”

將身上的酒氣完整洗濯掉，她裹了條浴巾走出浴室，門剛拉開，她便看到莫臣站在床前，又架起攝像機。

“……”

發明她縮著肩膀，眼神馳房門的方向瞄，似有逃竄的動機，莫臣快步走到她麵前，一把將她扛在肩上。

“真的？”

“……”

她悶頭吃著的時候，他往她的手裡塞了一把鑰匙，還湊到她耳邊，說出公寓門的暗碼。

男人敏捷壓下來，扯開她身上的浴巾拋飛，熱烈的吻如精密綿長的雨絲落在她身上的每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