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擔憂之色更甚,馬上也對芙淩攻來,但是她不時顧念那男人,對芙淩的反擊反應不及,驀地,目睹芙淩一掌即將擊向那男人,疏影不做躊躇,隨即傾身擋過,下一瞬便被芙淩一掌擊倒在地。
雲漠輕聲一笑,擺擺手,“我說過幫你是心甘甘心的,你既已在我的堆棧住下,我又豈能對你置之不睬。”說著,又飲了一口酒水,收斂了麵上的笑容,目光徑直看向她,“不過你說得對,我內心真的有事。”
疏影輕皺眉頭,“我憑甚麼信賴你?”
疏影悶哼一聲,掙紮著站起家,“芙淩,你要殺便殺吧,我的命你固然拿去,可他隻是個不相乾之人,你不是從不殺任務以外的人麼,放過他。”
芙淩點頭,“恐怕要孤負雲漠公子美意了,芙淩從不喝酒。”
疏影一愣,隨即慎重道:“我曉得了,多謝你,芙淩。”那齊達貪婪好色,竟一起尾隨欲輕浮於她,她本籌算藉此戲弄整治一番那齊達,但是暗中庇護她的向清行卻憤恚難耐,直接與那齊達動起手來,但是他的武功又怎會是行走江湖二十多年的齊達敵手,向清行受了重傷,她不得不冒著透露本身身份的傷害使出奪魂珠,取下齊達性命!悄悄放下背上的向清行,疏影對著芙淩抱拳,“欠你的情麵他日必然相還。”
他微微怔愣,昂首看她,“為何如此問?”
芙淩慎重隧道:“我若真是受命來殺你,你現在又怎能另有與我說話的機遇。”
雲漠端倪一挑,獵奇的看著她,“是麼,可惜了這好酒。”說著,將那酒水拿了過來,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