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沉沉,這一晚,她入榻極早,卻久不能入眠。
“是教主賜的名。”一旁流星聞言,嘴角酒渦隱現,忙道,“實在不瞞女人,奴婢與姐姐善於鄉野,奴婢原名小妮兒,姐姐原名大妮兒,但教主說這名字實在不雅,恐有損女人耳目,這纔給奴婢們改了名。”
芙淩這些光陰以來對著他說話幾近冇有好色彩,東方漠彷彿也習覺得常,對她臉上怒意不覺得意,轉而藉著月光環顧了一下這屋子,笑著問她,“如何樣,對這裡是否還對勁?”
“不要碰我!”她狠狠道。
芙淩跟著那兩個婢女向後院走去,一起走來,卻更加感覺驚奇,這園中風景非常大氣,白玉磚鋪就的迴廊蜿蜒連開,竟像是環繞了大半莊園好生壯闊,在往裡走卻見院內有一石橋,橋身兩側惟妙石獅猙獰張口,氣勢實足,但是往下看,卻見橋下並無水源,乾裂的橋底像是已乾枯數年,她跟著婢女向前一用心中疑慮便深一分,此處亭台樓舍無不精美,然細看之下卻都像是久不住人。
頭頂上他清冷嗓聲響起,“此處如此偏僻,曉得我何為還要來麼?”他苗條雙手一下下梳理著她落於他腿間的青絲,她並未回到,他也彷彿偶然讓她答覆。
那年長的婢女似看出了她的迷惑,笑道:“女人,這處宅院傳聞已有百年之久,教主前些日子命令修憩,但時候倉促,這宅院又頗大因此有些處所暫未顧及,不過女人莫要煩惱,女人的屋子早已打掃潔淨,教主言明定要女人住得舒心。”
東方漠感喟一聲,“芙淩,你究竟何時才肯接管我?”但是他倒是依言鬆開了她,他將頭抵著她的脖頸不說話,悄悄的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