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罵了聲無聊,他不在乎的笑笑:“這裡來過的人隻怕是未幾,跟著白樺樹的長大,這字不會變,或許會存在一百年五百年,誰能說得清楚。屆時我們都成為一捧黃土,起碼有人會看到,曉得,當年有個叫譚粵銘的人,深深愛過一個叫李秋思的女人。”
我搖點頭,他嘴角一勾:“這是古今第一淫詩。”
冇等我開口,他倒是學著平話先生的模樣,繪聲繪色講了起來。
我問那剩下兩成不跑的如何辦,他說那就放槍,百分之九十九的狼會被一槍嚇走,如果另有百分之一真膽小的,那就認準頭狼開槍,頭狼一倒下,狼群立即散潔淨。
見我一頭汗,譚粵銘說,遠遠看到狼躲不開時就點著火把走,凡是狼會與你對視一小會兒時候,就趁這時將火把或信號棒扔到它麵前,八成的狼會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