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是把刀_188 我們可以關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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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降落起來透著含混的沙啞,像苗家的米酒,很能勾惹人,“有些事,是女人迴避不了的,你要不要喝杯酒壯壯膽,我帶了拉菲。”

瞧他那天然流利的行動,敢情真拿這兒當自家地盤了,“誰是你老婆,少胡說八道!”

那處敏感,燙得我顫了兩下。

開門一看,是宅急送。

回身要走,哪知一下就被他拉進懷裡,頭一低,嘴就咬我耳朵上,舌尖像條蛇,亢奮有力,鑽耳廓裡了。

他險惡的笑,“你也曉得你聲音很大?”

他笑了笑,“我們哪是仳離,我們是先上車後補票。我又不是冇跟你求過婚,你還承諾了的,那天你跟我說了九次’我愛你‘三個……”

他笑得特奸滑,“我如何過分了,我又冇對你如何,拉拉手如何就過分了,頂多再揉揉,替你按摩按摩還不好。”

“舊事都是究竟,你現在又冇工具,莫非還不準彆人尋求不成。”

冇一會兒,南星抱著他的招財貓存錢罐過來,對譚粵銘說,“爸爸,這個給你,前次說好的。”

牙都快咬碎了,卻被他監禁著動不了,快窘死了……

我惡狠狠抬眸,瞪他,“譚粵銘,你彆過分啊。”

譚粵銘嘴角抽搐,瞟了我一眼,估計也不曉得如何解釋,隻好轉移話題,“走吧兒子,爸爸先陪你玩去。”

他點點頭,大口用飯。

他不怒反笑,“隻要你和我一起,睡廁所都冇題目。”

孩子自小和我住一間,大床邊放小床,隨時盯著才放心,這不奇特。

他默了一下,“你用心的吧,那我如何辦?”

我不敢看他,心跳開端狠惡,柔腸千迴百轉。

他輕撫我的臉頰,話是勒迫人的,卻又奇異地帶著點哄,“秋思,你要曉得,男人一旦要一個女人的時候,就如大水猛獸,你是有力抵擋的。你若掙紮抵當,那我們就玩刺激的,你會痛並歡愉,你若順服,那我就讓你輕飄上天,你選哪種?”

我冇答,誰曉得小傢夥又有甚麼鬼主張。

我抿著唇,手指緊緊抓著裙子,硬氣道,“哪種都不要。”

南星信了,放下玩具,非常無法的說,“那好吧,我去睡覺。不過……你得給我講故事。”

我已經不想和他發言了,吃力的很,腦細胞不敷使。

還在發楞,身子已輕飄飄被他抱了起來,往沙發走。

我翻了個白眼,硬生生道,“那你睡沙發。”

譚粵銘受寵若驚,打動得一塌胡塗,極其誇大的說,“兒子,你對爸爸太好了,爸爸歡暢得想哭。不過這個罐子太小了,你好好用飯,轉頭爸爸送你個大的。”

“我都弱勢群體了,你還不讓我說話,過分度了吧。”

他道,“冇事,我們能夠關門。”

見孩子驚奇且充滿問號的小臉,他解釋,“我和你媽媽……在玩。”

我冷聲道,“甚麼你如何辦,誰讓你來這兒的,死乞白賴的,不曉得恥辱兩個字如何寫。”

譚粵銘說了聲頓時好,讓他出去等著,又開端冇羞冇臊的花言巧語,我乾脆找了耳塞把耳朵堵上。

屋子裡的氛圍變得非常奧妙,躲藏的慾望,湧動的情感,層層嫋嫋襯著開,他用一種滿含柔情和聘請的目光覆蓋我,有點昏黃,有點傷害。

堅固的靠近讓我吸了口冷氣。

他合上讀本,慈父光環退去,轉而是慾求不滿的憤激,“你讓兒子和你睡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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