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

“了了……”

程銘不答反問，“那你呢？你又來做甚麼？”

郭了了安靜地看著他的反應，彷彿也冇有多少絕望，她都推測了啊。他如果會點頭，那才真叫見鬼好不好！

程銘瞭然地點頭，拍拍她的手錶示她彆嚴峻，然後舉頭挺胸對著霍璟然道，“對不起，了了她現在不想和你說話。我要接她回家了，費事請你讓開。”

“我不是你男朋友嗎？”程銘的眼睛眨啊眨，長長的睫毛像是兩把小刷子似的一動一動，“男朋友和女朋友接吻不是天經地義的麼？”

郭了了縮著腳，頭轉向一邊，看著車窗外富強的夜景，漸漸平複著呼吸。

吃了個冷釘子，程銘無法地聳聳肩膀，左政調、教過的人一貫都是鹽油不進的。

“哇，你乾嗎？”

霍璟然頓了一下，冷冷問，“你來這裡乾甚麼？”

程銘微微愣了一下，然後側過甚瞄了火線一眼，就見郭了了抓住他的衣服往裡又縮了縮，猛力搖著腦袋，彷彿在說“彆聽他的”。

“了了，你慢點……謹慎摔了！”程銘被掐得生疼，但還是順著她的力道緊緊跟在她背麵。

郭了了的腰被人反手摟著，她驚魂不決地看著麵前高瘦矗立的男人，像隻發狠的獵豹似的死死盯著霍璟然，彷彿隨時會撲上去一口咬斷他的脖子。

郭了了嚥了口唾沫，這氛圍澎湃彭湃到頂點，她真怕兩小我打起來。但程銘死死地鉗住她，就是不肯讓她上前一步。

“了了，你聽我說，我並不是想要你的諒解，我隻是……”我隻是想將一向冇有說出口的，每一次都被打斷的話，說給你聽罷了。我並冇有——

郭了了門都冇關，徑直拉著程銘的手飛奔下樓，捲起一陣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