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莫非是明天見到的那位穿戴病號服,但仍然美的驚人的女孩,不對吧,她如何能夠是樂侃的姐姐呢!
封寒當場把咕咚來了和小馬過河兩篇小故事寫出來,算是交了稿,至於《寶葫蘆的奧妙》,封寒稱已經寫好了,但是在家裡,讓樂侃明天來取。
聽到樂侃如此慎重其事,封寒不由有幾分小竊喜,從小到大,他除了寫網文賺過稿費,還真冇拿過報紙刊物的稿費,總感覺後者更高大上一些。
封熱帶著暑假功課、講義、條記本回到圖書館,功課和小說能夠在圖書館裡完成,不過他也感覺本身的字有點不登風雅之堂,悲觀一點想,如果將來本身成了著名作家,簽售的時候,寫本身的名字都歪七扭八的,會有損形象的。
不過他還是要問清楚,“兒童文藝很短長嗎?和東揚文藝週刊比如何?”
聽他這麼說,封寒反倒有點不美意義了,“那三篇文章的稿費你就看著給吧,不給都行,樂侃教員,真是太感激你了!”
“哦,是如許的,普通我們的稿費標準是短篇千字500~2000,中長篇千字100~2000,當然,這個範圍是有彈性的,對於格外優良的作品,代價好籌議。”
樂侃:“……”
見封寒麵上暴露失落的神采,樂侃笑道,“小朋友不要嫌少,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還不會本身掙錢,都是偷我爸的書畫賣錢的。”
樂侃收走了兩篇文章,並承諾明天就把雙喜送過來,封寒多嘴問了一句,“為甚麼曾老爺子寫了那麼多雙喜啊?”
“隻要一個字?”曾樂侃眉毛一挑,獵奇特的要求。
封寒粗算了一下,小馬過河、咕咚來了一共也就千把字,寶葫蘆字數多點,但他一個新人,年紀也不大,必定是最低價啊,彷彿也就幾千塊罷了。
樂侃笑道,“其他作品必定賣不出那麼高的代價,不過確切也不低,對了,你想要甚麼字啊?”
“故事在我腦筋裡已經成熟了,又不是當場編的,當然寫的出來。”
封寒嘿嘿笑道:“我就是想問,我這些稿費,能買老爺子一個字嗎?”
樂侃說話不見外,封寒卻有點不美意義,網文寫的久了,幾近好幾年冇碰過紙筆了,要曉得他當初上初高中的時候,一手硬筆字寫得那是相稱標緻的,常常給作文加分,班裡的板報都被他承包了。
見少年有些遊移,樂侃笑嗬嗬道:“這麼好的故事,如何能夠幾小我獨享呢,當然是要和統統小朋友們分享了,再先容一下,我,樂侃,除了是兒童文學作家,同時也是海內最大的兒童文學刊物之一《兒童文藝》的副主編,現在,我正式向你約稿。”
封寒靈機一動,“那現在還偷嗎?”
“對,就一個字,很貴嗎?”
樂侃又道,“寫的不錯,就是字丟臉了點,如果讓我家老爺子看到,必定噴你個狗血淋頭,他最受不了丟臉的字。”
當然,丟臉也有丟臉的好處,起碼他和原版封寒的筆跡是一樣的,這也算是一種妙不成言的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