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如果天然不能忽視,雲衿在心底絕望的輕歎一聲,轉而道:“看來隻能等陌遲返來再壓服他放我分開了。”
聞聲雲衿的迷惑,慕疏涼必定的點了點頭,“看來就是這裡。”
雲衿聽出了慕疏涼的當真,她點頭道:“我冇那麼輕易出事的。”
聽著雲衿的話,慕疏涼目光如有似無的往中間那處不起眼的櫃子瞥去,繼而點頭道:“師妹你不必擔憂,我如何會想炸掉他的山洞呢。”
雲衿心不在焉的聽著慕疏涼的話,視野卻一向落在對方的臉上,慕疏涼微垂著眼,稠密的睫毛微微翹著,眨眼時輕顫的弧度看得雲衿心中如同被輕軟的羽毛所拂過。
“嗯。”慕疏涼輕笑一聲,轉而道,“不過起碼現在我們曉得,玄界人究竟驚駭甚麼了。”
慕疏涼兀自沉默,他轉眼打量著四周的統統,終究抬眸往屋中那處掛著的書畫走去,抬手取下壁畫,那處本來掛著書畫的牆壁之上,鮮明有著一道極深的劍痕。那道劍痕就像是刻在牆上的傷口,此中微有些發黑,透著濃濃的光陰陳跡。雲衿往那道劍痕看去,固然那種感受非常纖細,但她的確發覺到有一種隱蔽的力量,在牽引著她朝那劍痕處走去。
慕疏涼盯著雲衿雙眸,開口解釋道:“這是我能夠想到最好的體例,既然不能從這石室的正門走出去,那麼我們便從其他的處所出去,這山洞既然是當初陌遲自玄界來到人界的地點,那麼這裡就必然還留著那道達到玄界的裂縫。並且中原不是不清楚玄界究竟要停止甚麼樣的打算麼,隻要我們去了玄界,玄界人的打算,不就都曉得了麼?”
“師兄能夠找到玄界的入口?”雲衿問道。
但事情老是冇有那麼簡樸,正如同他們剛纔冇法找到破解此處陣法的體例,現在他們再次尋覓,也仍然冇法找到。
這的確是一件非常古怪的事情,玄界與人界固然看似毫無關聯的兩個天下,但數千年來,卻一向有所關聯,玄界人接二連三的呈現在人界,而他們所呈現的處所卻都大有分歧,更加古怪的是,隻要極少數的人能夠穿越這兩個天下的裂縫達到彼方,比如當年的蕭家先祖,厥後的陌遲與花枝。
慕疏涼沉吟半晌,忽而說了一句叫人未曾推測的話:“師妹以為,我們能穿過那道裂縫,進入玄界麼?”
雲衿抬眸看向正在盯著牆上兩幅書畫發怔的慕疏涼,不明白對方究竟想到了甚麼。
間隔陌遲說出這個故事的時候並不長,雲衿不待思考便點頭道:“不錯。”
她話聲一頓,趕緊又道:“如許恐怕不可,此處是陌遲的住處,他將我困在此地雖是無法,卻也是為我著想,我們若毀了他的山洞,他定會……”
慕疏涼眉梢微挑,彷彿是想到了甚麼。一樣是山洞,一樣是冇法破解的陣法,這番景象倒是有些眼熟。慕疏涼對雲衿細聲問道:“師妹,你可還記得前次你們從七海深淵的山洞當中將我的殘魂放出來,是用的甚麼體例?”
雲衿一瞬就明白了慕疏涼的意義,隻是這個動機剛平生出,雲衿便不由問道:“師兄你籌算開山?”
雲衿等候著慕疏涼開口,慕疏涼並未停頓太久,很快道:“陌遲說,他第一次來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