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字還冇出口,他就已經被龍牙封堵住了口。
他被丟在床上,還冇撐起上半身,就又被龍牙壓了歸去,細精密密的吻落在他眉心、眼角、耳根、脖頸上,吻得他的確透不過氣來。他一手攀住龍牙的肩,一手抓住龍牙伸進他襯衣裡的手,喘了兩聲,啞著嗓子道:“樓下茗姐――”
“我錯了……”齊辰從他的嘴唇上讓開了一些,重新和他額頭相抵,道著宿世冇法說出來的歉。
之前他就問過兩人訂的車票班次,算好了時候。
他靠了一會兒,道:“還是有點燒啊你。”
一進門,齊辰便抬手用手背在龍牙額頭上試了試溫度,龍牙站著不動,任他手背貼了好久,才道:“試出來甚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