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聖地使者此時正在屋內睡覺,驀地聽到一聲巨響,還冇來得及反應,就感遭到陣陣冷風倒灌入房中,令他們忍不住打起了寒噤。
“不錯!”康乾說到這裡,神情倒是極其少見地凝重了一下,望著祭壇中間的房屋道:“以是我們此次前去催促那些聖地使者,必將會困難重重,你如果驚駭,能夠現在就歸去。”
易凡聽聞此話,總算是明白了對方的企圖,當即正色道:“殿下說的那裡話,我身為您的幕僚,本就應當衝在前麵,又怎能驚駭敵手的強大。既然殿下要去會一會這些聖地使者,康易自當作陪到底。”
“找死!”康乾聞言神采突然一變,再也壓抑不住胸中的肝火,一貫不愛說廢話的他耐著性子忍了這麼久,安知那小子還是不知好歹,出言不遜,那就隻能將其擊殺以泄心頭之恨了。
“甚麼?你們這兩個蠻橫小子也配稱為參賽者?本來師兄弟們正在歇息,就不該為你們去開啟法陣,現在連我們的房門都敢突破,這還是求人辦事的態度嗎?”那青年男人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聲色俱厲地怒斥道。
這些聖地使者雖說年青,但畢竟是來自玄天道宗的弟子,他們常日裡受各方虐待,萬人欽慕,何時有人敢在他們麵前做出半點不敬行動,更彆說直接踢破房門了。
易凡依言走上近前,悄悄翻開元神之眼,自下而上地掃過祭壇的每一寸磚石,頓時便感遭到一股浩然不成對抗拒的能量儲藏在它的內部,像是賢人之力,又像是賢人之上的力量。
“小哥莫要活力,剛纔鄙人也說了,主如果因為我們急著趕路,這才衝撞了各位,還瞥包涵。”易凡哈腰報歉著,心中倒是無法至極,這兩邊都是傲慢的主,他本身還得夾在中間調和,真是操心吃力。
正在他思考之際,那康乾就已然來到了房門之前,隻見其高低打量了屋子一眼,倒是冇有舉手拍門,而是直接飛起一腳,重重地踹在木門之上。
“這是?”他被麵前的氣象所震驚,暗自驚道:“本覺得這傳送陣是靠周遭的符文來運轉,現在看來,這些符文竟隻是為了製止此中的力量外泄,那等超出聖賢的能量,究竟是甚麼人放於這裡的?”
“好,我公然冇有看錯你!”康乾哈哈一笑,神采再次變回常日裡目空統統的模樣,也不再多說,大踏步走向火線的一間房屋。
易凡驀地踹出這凶惡暴力的一腳,同時嘴上喝道:“敢罵我大康天子陛下,我看是你活得不耐煩了纔對!”
易凡見此頓感頭大,倉猝搶在他的前麵,拱手回道:“我們是本次大比的參賽者,因為急著趕路,故才特地深夜拜訪,想要請各位使者開啟傳送法陣。”
故此這個青年男人臉上怒意儘顯,氣勢漸長,大有你不作出讓我對勁的解釋,就讓你有來無回的意義。
易凡見此景象,來不及禁止,暗叫了一聲“不好”,同時心中不由得腹誹道:“本來我們就是有求於人,你倒好,還冇見麵,就先來個破門而入,現在就算是想要說理,恐怕也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