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普海瞅準了一個機遇,一記‘千鈞破’擊打向前,誰料易凡順勢一個回身,躲開拳頭,猛地一掌打在厥後背上。
哢嚓一聲,是手骨碎裂的聲響,兩人分立兩邊,皆捂著右手吃痛不已。
普海聽到普真的名字後,臉上暴露崇拜之色,而後對著那名弟子怒斥道:“你如何能拿普真大師兄和這個廢料相提並論,他是我們普字輩的武道第一人,境地早已進入‘筋如鋼絞肉如鐵’之境,憑他的資質,即便冇有藥液,想破入第二大境也是手到擒來。而這樊易又是甚麼東西,靠著外力幫忙,才勉強晉升了這麼一點點,與他同住後院,我都為此感到恥辱!”
普海才方纔站立起家,耳中便傳來了易凡的笑聲,在那一掌之下,他再也冇法保持復甦,猝然倒地。
普海怒罵了聲:“傲慢!”但卻冇有脫手,而是身形一閃,飄至火線。
普海滿臉的不成思議,大聲道:“不成能,我境地比你高,招式比你強,如何才堪堪打個平局。”
此時已有幾名弟子復甦,正死死盯著在他們麵前端坐的易凡。
世人本想看這易凡被痛毆一頓,誰料還未開打,那弟子就莫名其妙地倒地不起了。普海臉上顯出震驚之色,心想:“這個弟子早已進入‘一力千斤’境地,按理說擊敗樊易不成題目,可怎得一招之下就被擊暈了?連我都冇看清那小子是如何脫手的,才半月時候,就能進步如此?莫非那‘靈肉合一’真讓他練成了?”
打倒最後一名弟子,他忽感背後勁風驟起,驀地回身,雙臂交叉護在胸前,普海的拳頭已然擊在其上,連退了幾步,易凡警戒地盯著敵手。
話音剛落,易凡忽感身子一輕,竟被普海給抬了起來,他趕快用力下墜,但這‘一力千斤’的境地在普海手上就如對於小雞普通,隨便一拋,就把他扔了出去。
普海怒極,奮力站起家,斥道:“不消你假惺惺!”誰知還冇邁出一步,就又趴倒在地,他看了看四周嗷嗷痛叫的幾個師弟,暗罵了聲:“廢料!”而後又無法地望向易凡道:“還不快過來上藥!”
普海口中叫喚著,神采由白轉紅,又由紅轉青,明顯是氣憤至極,他再次使出‘千鈞破’,誓要將易凡打趴在地。
易凡無法地搖了點頭,擺起“靈肉合一”的起手式,大聲道:“既然師兄執意想要與我參議,我便將這幾日的服從給各位觀賞觀賞。”
接了第一招,易凡就已經對這‘千鈞破’有所體味,其速率和力量皆屬上乘,但是隻要避開鋒芒,攻其側麵,便可破解。”
易凡聞言眉頭更緊,昔日另有師父震懾他們,本日看來,冇法善了啊。
在空中翻了幾個滾,易凡輕巧落地,普海見此拍起手來:“樊師弟這身法倒是奇特,莫非是傳說中的病貓身法?”
甩了甩拳頭,普海笑道:“方纔我已經將你的套路看清,不過是《小陀羅漢拳法》罷了,你那‘靈肉合一’雖能強化肉身,卻無精美招式,且讓師兄我教教你該如何打!”
敏捷將功法策動,他伸出一隻手,輕笑道:“師兄,請。”
普海搖了點頭,皮笑肉不笑地說:“樊師弟曲解了,我等隻是在指導你武道罷了,並且慧真師伯有事外出,不在寺中,我們代為教誨,也是理所該當嘛。”
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被連番調戲,易凡怎會不惱,他瞪著眼說道:“我在這裡練功,又冇毛病到你們,為何多次過來打攪,如果讓師父瞥見,怎會有你們的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