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攰氣得嘴角抽動,手一張,全部大堂頓時風雲翻湧,電閃雷鳴,他懸到半空,手掌一劈,一道龐大的閃電當空而至。
青攰神采大變,惶恐之間,竟不自發發展幾步,曲陵南盯著他道:“這可如何是好?你不能殺我,現下連傷我都不成,小孩兒,你肯定你在我跟前,是屈尊降貴?”
“仰仗甚麼?要叫我說,不過村婦的幾分無知者恐懼罷了。”
“我不是鄉間出來,我是從山裡出來,這個說得不太精確,”曲陵南誠篤地改正她們,“但除此以外,我確切長得不胖,也不愛扭扭捏捏那等娘們做派,我固然修為不高,丹田暮年裂過補得亂糟糟,拜個徒弟又摳門,至今冇給樣趁手的寶器仙器之類,你們都冇說錯,我隻是不明白,你們把一眼就能看出的究竟說出來,好笑的處地點哪?”
青攰淡淡一笑,道:“蠢婦,你這一世,是否每到存亡關頭,體內便有強大之氣味支撐?你是否習一樣的功法,旁人不過循序漸進,你卻能出陳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