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誰都不愛殺,唯獨想殺她!”
曲陵南咬著牙,卻摸到脖子上的玉牌,她忽而想起,這是孚琛給她戴上的玩意,當初言道,上麵分有他一絲神識,如有傷害,儘管捏碎便是,徒弟便會趕來。
“是嗎?”曲陵南當真指出道,“可就在方纔我劃破了你的衣袖。”
可惜了。
那孩童盯著她,神采俄然變得格外古怪,彷彿咬牙切齒,彷彿又有些驚駭和氣憤,不甘與痛恨。他大吼一聲,雙手握拳,朝前一擊,砰的巨響聲過,一團紫色雷電平空而生。
“三昧真火?天心功法?哼,那又如何?青玄功法再度現世本尊也毫不害怕,就憑你?就憑你想破了本尊斥地的涇川秘境?做夢!”
孩童盯著她手裡的劍,彷彿見到甚麼好玩的東西,興趣勃勃問:“你要用這個砍我?”
隻怕徒弟用傳送法陣亦來不及拯救了,不過,或答應以來替她收屍。
“你安知她是?你安知你冇錯?”
“要出了這裡呢?”
“你的衣袖可撕破,你便不是無懈可擊。”曲陵南微微一笑,手一張,一柄新的虛空劍現出掌中。她運起藏匿於經脈中的那道古怪氣味,嘭的一聲,劍身通體發光,燃起熊熊的三昧真火,火光炙熱耀目,令人不敢正視。
曲陵南踏著縱雲梯迴旋落地,點頭道:“不公道。不玩。”
就在此時,她忽而聞聲耳邊傳來一聲忽遠忽近的微小聲:“停止,不能殺她。”
孩童笑嘻嘻地瞧著她,道:“持續呀。就這點力量,冇用飯麼?”
那男人看著她,目光溫和,卻又有壓抑著的,濃到化不開的哀痛。
她一邊想,一邊用僅剩的力量捏碎那塊玉牌。
似這般古怪景象,當真聞所未聞。
“開口!本尊不叫這個名字,本尊乃上天下地獨一無二唯我獨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