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陵南皺眉,想了想,忽而如有所感。
畫像女子皆動容,個個今後一縮,曲陵南也不耐管,轉頭又問青攰:“說是不說?”
青攰神采古怪,過了一會才道:“你出去後,端的與我一刀兩斷?”
“仰仗甚麼?要叫我說,不過村婦的幾分無知者恐懼罷了。”
“那都是瞎扯淡,”青攰笑嘻嘻道,“五靈之力乃六合至純之氣,能化五行,感八方,身負五靈之力,便是一個癡人,你教他修駁火術,他亦能練出三昧真火。”
青攰嗤笑道:“天下修士,心無旁騖練功精純者多如螻蟻,你憑甚麼能有奇效?旁人憑甚麼苦練無功?”
曲陵南神采穩定,順手就將手中的火球丟向那道閃電。
“錯了,”青攰涼涼隧道,“是因為姓曲的一脈女子與你有關。”
她當真思慮了半晌,然後恍然道:“我明白了,你們定是活得太有空,整日無事可做,是以見到點新奇事便要給本身找樂子。懂了,不美意義打斷你們,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