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大人這就想走嗎?”婧兒攔住了他。
宋蒙泉才瞧見桌前站著一個女子,也著紅衣,但端倪間透著滑頭,臉上也暴露些聰明膽小的氣質,看來此人纔是主謀,剛纔的女子隻是顆棋子。而此人就是婧兒。
“你們是太子的人?”宋蒙泉道,“我與太子一貫無來往,恕我難以從命。”
“那宋大人是想把事情鬨大了?”
“想讓您寫個東西給皇上。”婧兒將早放入袖中的信給了宋蒙泉。
宋蒙泉在廊下站了好一會兒,看著那園中盛放的玉堂春,不覺想起本身結婚那日,這園中的玉堂春也是這般光輝。他還模糊記得那奔騰不儘的喜樂,本身的新娘就是在這喜月中踏入了宋府的門檻。她躲在絳紅色的害羞的麵紗之下,撩起她的麵紗時,門外的玉堂春恰好迎在她眼裡。
“不過還是那些東西,不必拿來看了。”
“玉堂春,小的也不知是甚麼意義,或許正如老爺說的是些風言風語吧,要不小的拿去丟了?”
“風大,也不披件衣裳。”宋夫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為他披上衣裳,與他一同站在這夕照的餘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