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誠哥哥,為甚麼你的手老是這麼和緩?”
誠誠完整不為所動,一手按住她的腿,一手謹慎地用酒精棉球又擦了一遍。然後用棉簽蘸了紫藥水,擦在傷口上。完了,還哈腰用嘴巴靠近吹了吹,這才放手。
然後低頭,想了一下,阿誰詞如何說來著?她已經幾次在黌舍和院裡聽男生說過,一向很獵奇那是甚麼意義。剛纔放學時,再次聽到,以是籌算明天問問誠誠哥哥。它如何說的?對了,想起來了,穎子抬開端,看著誠誠,說:“我・操......”她學著男生們說這個詞的口氣,把重音放在第二個字上。
“你也不曉得啊?”穎子立即滿臉的絕望,同時將他通盤否定:“我還覺得你很聰明,甚麼都曉得呢。”
再到厥後,跟著春秋的增加,以及他們之間友情的加深,穎子逗留的時候越來越長。從幾分鐘到非常鐘,到十五,再到二十......
“都怪莉莉,上課前給我一顆話梅,我忍了半天,冇忍住,偷偷放進嘴裡,成果被鄭教員看到了,她當著全班攻訐了我,真丟臉死了。”
誠誠很想說:“你本來就傻。”但是,看穎子一臉的當真,另有擔憂,又不忍心,便將那句話生生地憋在肚子裡。
穎子立即將右腿從茶幾上放下來,然後起家。
“不可。”誠誠聲音倔強地答覆。同時手不斷,更加細心地洗濯傷口。
偶然候,穎子會說一下黌舍。
“誠誠哥哥,狗為甚麼會去追本身的尾巴?”
“好疼啊,不要擦了。”穎子大呼。
他們終究也冇能證明阿誰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