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微微皺眉,像是發覺到甚麼,摸索著叫她的名字:“溫故?”
溫故方纔喝下一口咖啡,正在內心細心策畫著要說出口的話,聽溫言這麼一說不由得挑起眼角,一副驚奇的模樣:“未幾坐會兒嗎?我但是有很多話想跟你說呢!”
溫故點頭:“我動不了。”
夜幕來臨,給這個沉寂而又浮泛的房間覆上一層玄色的紗,照在溫故慘白的臉頰,像是一幅迷濛而辨不清臉孔的畫。
溫言薄薄的嘴唇抿出一個奧妙的弧度,若無其事的避開溫故咄咄逼人的目光,與她拉開些間隔,然後微微揚起下巴,眼眸卻微垂,那是一個帶著點玩味和輕視的神采,然後她用一種賞識的目光看著溫故透著薄怒的臉,俄然忍不住笑出聲來:“打趣罷了,你何必當真?”
房間裡靜得出奇,隻能聞聲兩小我輕微的呼吸,溫故漸漸轉過甚,收回她因為極度痛苦變得猙獰又絕望的目光,收回自嘲的一聲苦笑:“嗬,我跟你說這些乾甚麼,你又不懂。”
“我冇甚麼話跟你說。”溫言不鹹不淡的回道。
那夜,她在黑暗中醒來無數次,每一次望向窗外,天都冇亮,窗外有寥寥的星星和清冷的月光。
“我們之間,冇有誰對誰錯,也就冇有誰接不接管誰。溫故,我曾經覺得此生與你冠以同一姓氏是相互的運氣,現在看來,運氣就是要我們今後各不相乾。”溫言說完站起家來,籌辦結束這場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