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剛說:“那就行了,你能夠找一支搖滾樂隊,跟你一起來插手迷夢音樂節,比方說,安靜酒吧的駐場樂隊就不錯。”
安菱也拿到了兩百塊錢,今晚她的點歌小費一共是兩百塊,按端方應當拿一百塊,但周英給了她特彆照顧,念在她今晚是第一次來上班,念在她今晚的表示不錯,也念在此中一百塊是蔣藝掏的,以是周英將兩百塊都給了安菱。
說著,胡剛將一張名片遞給了蔣藝。
酒吧裡,舞台上,安菱抱著她的木吉他,邊彈邊唱著她本身寫的《奇妙才氣歌》:
胡剛今晚看中了蔣藝,以是一向在酒吧裡等候,他的兩個朋友都走了,他還單獨一人待在酒吧裡等候,就是等候蔣藝放工的時候,跟蔣藝籌議一下聘請他插手迷夢音樂節的事。
蔣藝點頭:“玩過。”
蔣藝和安菱一起驚奇地轉過身,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快步走了上來。
蔣藝細心打量了一眼胡剛,心想:“如此年青,就成了副校長,看來此人不簡樸啊!”
蔣藝也在鼓掌,一邊鼓掌一邊心想:“看來這首《奇妙才氣歌》,也會跟我之前的《滴答》一樣,在安靜酒吧火起來了,到時就會不竭有人找安菱點這首歌了。”
而這,也是蔣藝今晚親身點《奇妙才氣歌》的一個啟事,也是對安菱的一種照顧和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