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全部電台裡交通頻次的收聽率是最高的,然後是訊息頻次,再然後纔到文藝頻次,音樂頻次。
“文藝頻次那幫人就是爛泥巴扶不上牆,看看他們收聽率第一的節目,叫甚麼來著。哦,《流金光陰》,那節目收聽率還冇我們冬姐的節目高,就冬姐的節目收聽率在交通頻次也就排第三,他們文藝頻次第一名還比不過我們第三名,真是好笑。”
固然,王婧大要上一副無關緊急的模樣,但內心還是有些憤意的。是,你們交通頻次收聽率是高,但那又如何樣,你們憑甚麼看不起文藝頻次,文藝頻次招你惹你了,還是礙你們眼了,就這麼挖苦我們,總有一天文藝頻次會讓你們刮目相看的,等著瞧好了。
王婧本身也不曉得跟一夜風騷談天是一種甚麼樣的感受,但是她很喜好這類感受,這類感受彷彿漂渺萬裡,又好似近在天涯,或許,王婧內心深處對一夜風騷產生了某種無形的依靠感。
“演哥說的對,不愧是全台第一金牌主播。”
終究放工了,王婧鬆了口氣,伸了伸懶腰,然後站起家走出播音室。這時,全部辦公區裡人影寥寥,除了幾個深夜節目標主播還在事情外,電台裡大部分人都已經放工歇息。
。。。
王婧脾氣倔強,她隻要投入到事情中就會廢寢忘食,可謂無敵事情狂。
阿誰被稱呼演哥的人名字叫鄭演,交通頻次一哥,隻見他不屑道;
王婧三人剛坐下去,模糊便聞聲隔壁交通頻次的一個男主持人嘀咕;
“哎,畢竟他們的聽眾基數就那麼一小群人,也不怪他們啦。”
“算了小月,這又不是他們第一次如許說我們,就當冇聞聲好了。”雨飛安撫道。
“但是雨飛姐,那些人仗著收聽率高就為所欲為,有那麼這麼欺負人的嗎?”小月忿忿不滿。
比來以來,若不是太困,王婧每天都會在QICQ上跟一夜風騷談天,這幾近成為了一種風俗。
實在飯堂是公用的,並不是說文藝頻次的職員就不能去跟交通頻次或者訊息頻次的人坐一塊,隻是大師都已經風俗待在本身的小個人裡,就連進餐都喜好坐在一塊。
現在,王婧內心非常不舒暢,她悄悄下定決計,不管如何,當今必然要將本身的節目做好。因為隻要做好了《半夜鬼出冇》這檔深夜節目,今後纔有機遇具有屬於本身的全新節目,一旦新節目完工,如果還能在黃金時段播出的話,再加上有一夜風騷這個隱姓埋名,高深莫測的老友互助,收聽率超出交通播送並非毫無能夠。
下午在飯堂吃了飯,王婧立馬又回到播音室,一向到早晨十一點,八萬字終究全數錄製完成。已經夠儘力了吧,今後還得更加儘力才行,隻要更加儘力才氣有但願將交通頻次那幫人踩下去,王婧這般想著。
巧的是,文藝頻次的餐位恰好跟交通頻次的餐位相鄰,而交通頻次仗著他們的節目收聽率高,平時對文藝頻次的主持人都是不屑一顧的,乃至,那些交通頻次的主持人底子看不起文藝頻次的主持人。
交通播送那些人也太目中無人了,隔壁還坐著文藝播送的人呢,說話如何能如此口無遮攔。這時,王婧的電話編輯小月實在是聽不下去,她站起家想要懟歸去,但被中間的雨飛扯了扯衣角。
王婧憤恚地想著,她很憤恚,很不滿。但話說返來,你活力又如何,你能有體例嗎,你一個文藝頻次拿甚麼跟人家交通頻次比,比不了人家該死被輕視,除非你的節目收聽率能在實際中超越他們,將他們踩在腳下啪啪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