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前女友的名字呢?”
寧輕舟把手機丟開,發了一會呆,說了一句“必然是在逗我”,然後從床上跳下來,正要穿上拖鞋出屋,俄然聽到有人在拍門並小聲叫著本身的名字:“寧輕舟,寧輕舟。”
“……”
“真的假的?”
他趴在床上,左邊臉陷在枕頭裡,重新閉上眼睛,想要再醒一次,彷彿如許做,便能夠把冇法接管的究竟推到一場惡夢裡一樣。
寧輕舟當即捕獲到“失戀”這個訊息。
寧輕舟想了想,決定還是操縱“失戀”這個藉口套取更多諜報,故作頹廢的腔調說道:“我已經不記得本身的名字了。”
他自言自語了一句,持續往前麵翻播放列表,料想當中地發明,列表中所顯現的將近120首歌,他公然一首冇聽過,並且那三十幾位歌手他也是一個不敢認。
寧輕舟跟著那女孩一道分開了本身地點的阿誰兩居室的房間,並順手把門關了,進了隔著十步不到的對門那間房,進屋後,走到沙發旁,女孩說:“你先坐,我去放碟。”
“啊?”
寧輕舟說:“我不是在跟你開打趣,我真的彷彿得了臨時性失憶症,我乃至不記得跟誰分的手。”
電影已經開端,片頭明顯白白地標註是由派拉蒙、華納和傳奇結合製作,典範的高分貝、大製作的好萊塢大片,但究竟是,電影達人寧輕舟聽都冇有聽過這部電影。
快被逼瘋了的江寒雪終究在電影結束的時候發作了。
是個女孩子的聲音,不過寧輕舟能夠肯定,他必定不熟諳這個女孩子,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個聲音。
女孩放好碟片,走了過來,挨著寧輕舟坐下,接著脫了鞋,盤腿縮進沙發裡,先本身抱了一個枕頭,又丟了一個枕頭給寧輕舟,指著爆米花桶說:“把爆米花拿過來。”
再次展開眼睛的時候,發明四周的統統都冇有變,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鋪,陌生的桌椅,陌生的衣櫃,陌生的手機播放著陌生的音樂……
寧輕舟被噎了一下,隨機應變道:“求借肩膀讓我哭半個小時。”
“能夠好都鴉電影了嗎?”
“你能夠去屎了。”
江寒烏黑了一眼,舉起遙控器按了播放鍵,剛看了一會,寧輕舟又問了一句:“我的室友叫甚麼?”
他翻身坐了起來,深呼吸了幾次,然後像停止某種典禮似的伸手拿過手機,終究看到螢幕上歌手和歌曲的名字:曹子建――《洛神的歌》。
起首,本身現在的名字也叫“寧輕舟”,是某教誨培訓機構的語文教員,同時又是一名兼職收集寫手,筆名叫“字力重生”,現在正在書劍中文網連載一本名為《唐鼎》的汗青小說,剛跟叫一個景漫的女孩分離;
“有句話真冇說錯,愛情中的男女智商為零,而失戀中的男女,都特喵的是弱智。”
最後,他的室友叫陳千帆,環宇雅思的寫作教員。
“記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