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月嚇得臉都變了色,倉猝求道:“二夫人,想這也是她的偶然之錯,您要不就重新挑幾盆,這另有很多呢!都是不錯的種類。”
“本年的桃花兒算是好的。”王心蕊見她入迷地望著院子裡的樹,淡淡隧道,眼神溫和地看向她。淩晨的柔光打在她的臉上,更加顯得肌膚如玉,瑩白透亮。
霽兒抬眼,膝蓋疼得她齜牙咧嘴,到底內心感覺舒坦。臉上還是裝無辜道:“二夫人,奴婢非是用心,剛在屋子裡見著個奇特的東西,一眨眼又冇了,給嚇著了,才惶吃緊忙地跑出來,未曾想未曾想……”說完垂眸看了一眼各處著花的瓷片兒,嘴角偷偷揚了揚。
“可許你這般胡說。”王心蕊從速製止住。“我們儘管循分守己地做人,理那些人何為?”
“月兒?這裡有甚麼月兒麼?”年姝梅三角眼一瞪,頓時滿臉的寒氣。“雖說老爺疼著你,到底還是要重視了!現在這二蜜斯名字裡但是冇了這字眼;難不成……”說完似感覺風趣普通地抬手就折了一支桃花枝。“你還想她姓齊?又想成為袁府的二蜜斯?”
霽兒此次捱打,一則是看不慣那跋扈放肆的樣兒;二則也許在老爺麵前告她一狀,少不得王心蕊又驚駭童月刻苦,這一來二去的跟去了建康豈不是功德兒?
霽兒乾脆在全都絆倒以後,摔在了地上了。
年姝梅腦筋轉了一圈,覺著這話無可挑刺的;心中又是不爽,見著院子裡擺著的蘭花、水仙、紫薇等等,雖說有些還未到開放的季候,王心蕊卻打理得極好,乾清乾淨的;有些長出些了嫩芽兒,撒上些水,顯出彆樣的新鮮。“這些個東西倒是看起來精美。”
已經氣急的年姝梅橫了一眼童月,對著已經拿著棍子趕來的人,道:“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