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煩不煩,既然猜出了我是誰,那該向誰彙報就去處誰彙報,還敢主動找上我?”周文軒眼睛再次微閉,嘴裡走個流程的詰責道。
“哦,周前輩說了,讓我們去陳留四周的一個村莊找他彙合。”江禮行一鼓掌驀地想起道。
好久以後,洞內仍冇有任何動靜。
“現在不可,奉告你家主子,我另有屬於我的事冇做完,待機會成熟我自會去見她。”
“甚麼?這麼首要的事你竟然給忘了,你個傻土豆腦筋裡裝的都是甚麼啊?”阿彤氣得抬手便朝著江禮行打去。
那玄龜吃過兩回虧以後也變得謹慎了起來,將身材抬高把劍痕藏在身下,眼睛死死地盯著周文軒手中的劍不敢再次先手反擊。
跟著一道道轟鳴聲的響起,洞窟內的生命氣味越來越弱,直到玄龜的生命氣味完整消逝,周文軒才緩緩停動手中的行動。
“你這畜牲就是當年在止錨灣為非作歹的惡獸玄龜吧,奶奶說當年冇能為北地群眾除害,讓你逃了是她心中的遺憾。”
“我家主子找了你兩年,你連見她一麵都不肯?”
“該下一個了。”
“算是吧,畢竟我們也是迫不得已。”
這句話是周文軒的父親說得最多的話之一,他的父親常日裡除了喝酒以外還是兩大愛好,一是在戲園子看伶人唱一曲霸王彆姬,在茶社裡聽平話先生講一段羅通掃北。
“哎哎哎,阿...阿彤女人,我...我不是用心的,你輕一點。”
周文軒躺在高枝之上,碎碎唸叨:“之前一起把酒言歡的日子真好呀,也不曉得大師過的都如何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