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財務公司,是肖國華用來放高利貸的幌子,那些告貸條約,倒是不打緊,歸正做高利貸的,條約就是個屁――本身也不受法律庇護。
車開端減速,然後緩緩又繞進一條窄路裡。
“如果有甚麼過不去的事兒,你說說,我聽聽。哥哥在本地還算有點氣力。如果哪兒差了事兒,你言語一聲。”肖國華沉聲道:“太極度的事兒,咱犯不上,你說呢?”
肖國華看了看窗外,已經快開到方山了――在2001年,這裡還是一片荒郊田野。
然後一個激靈,肖國華酒醒了!
“兄弟,來一根?”肖國華在煙盒底一彈,把冒出的菸頭遞到前麵駕駛座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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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哪條道上的?”肖國華的語氣很平和:“是短了財路了,還是有甚麼過不去的事兒?”
肖國華從速把煙遞了疇昔。
白日獲得動靜的時候,肖國華正在本身的一個情婦家裡用飯。阿誰情婦客歲剛給本身生了帶把兒的,正得寵著。中午黏黏糊糊的服侍著本身,想讓本身給她買台車。
“喂……老四,是我!家裡撒出去的人,都叫返來,白日的事兒,彆探聽了!嗯……我他媽讓你把人叫返來,就叫返來!哪兒來這麼多廢話!就這麼辦!!……甚麼唧唧歪歪的!老子認了!對!不找了!明天這事兒,我吞了!!”肖國華狠狠道:“彆廢話!對了,找輛車來接我,我在方山……對,方山!路邊上站在呢!嗯……我他媽哪兒曉得我在哪兒!!找啊!找你不會嗎!!”
一小我單槍匹馬,就把本身守家的人全乾趴下了,並且連對方一根毛都冇弄掉。
“不錯,倒是有幾分江湖大佬氣度了。”陳諾點了點頭:“難怪你能混出頭。”
“……”
實在冇有結論,也就隻好當是如許了。
肖國華穩穩的坐在前麵,持續抽菸,眼看汽車又拐彎過一個彎,已經快開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