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遊戲_第八十二章昔人黃鶴(十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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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裡送人頭?心態炸了?怒送一血?”我心頭大驚,顧不得滿身脫力痠痛,拚著最後一絲殘存的力量,鬆開軍刀翻到怪魚火線。

月餅斂住笑容,眯著的雙眼迸射出鷹隼般鋒利的光芒,跟焦緩慢的水流,似一杆力道實足刺出的標槍,筆挺地衝向魚嘴。

但是,有一件事,卻讓我揣摩不透。月餅的神采和反應,很較著地通報了一件事――那短短幾分鐘產生的事情,他完整不曉得。也就是說,這個過程,隻要我一人經曆,月餅並冇有參與。

“很多時候,植物比人敬愛多了。”月餅眯著眼漾起笑容,目送兩隻江豚扭著尾巴遠去。

我比見了鬼還震驚,差點冇一口老血噴出來,急頭白臉打動手勢:“月……月公公,你不是死了麼?如何又活了?那條怪魚……”

但是,他卻甚麼也冇說。用力踩著水,先我幾個身位浮出江麵。

“從冇想到,儘是汽油味的氛圍,竟然這麼清爽。”我背靠著樹瞻仰灰塵彌補的夜空,獨一幾顆固執閃動的星星,有種彷彿隔世的親熱感。

“嘎吱嘎吱”,魚嘴收回如鏽跡斑斑機器閉合的酸澀聲。月餅抽出軍刀,蹬著水拔出插在魚眼的軍刀,擺了個“登陸”的手勢。

月餅隔著三五米閃躲著水波的打擊,嘴角揚著一絲淺笑,冇事兒人一樣,好整以暇地目睹著我和怪魚鬥爭。

一時候過分鎮靜,也冇重視月餅在乾嗎,倒有些迷惑兒:“月公公,憑你的技藝,早該竄上魚頭,直取另一隻魚眼纔對!”

這是唱哪齣兒戲?陪你打了兩年王者光榮,用幫助共同你的刺客,抓人抓風俗了?非要等我掛了,再現身怒拿一血麼?

“它的眼睛,缺點!把穩魚嘴裡另有條怪蟲!一人一邊!”我緩慢地打動手勢奉告月餅如何應對。端量著肉須的方向,伸直身材刺出軍刀,正中怪魚肉須。

“砰!”我又重重砸回魚頭,堅固的頭骨撞得滿身骨頭“咯咯”作響。怪魚伸開巨嘴又是一聲嚎叫,水流“嗖嗖”地倒灌入嘴。

俄然,我發明月餅偷偷瞥著我。眼神中儘是迷惑,又彷彿曉得些甚麼。

月餅,仍然保持著前衝姿式,半截身子探進魚嘴。鋼鐵般健壯的右手青筋暴起,軍刀刺入寄生在魚嘴內裡,那隻長得像王八的紅色怪蟲腦袋。

這時,我看到了能氣炸肺的一幕。

怪魚收回一聲沉悶的巨吼,巨大的魚身在江水中翻滾,我就像趴在高速失控汽車的車頂,跟著怪魚掙紮,時而彈起,時而跌落。還好是在水裡,浮力化解了很多力度,要不非震得五臟六腑移位不成。

怪魚估計長這麼大冇吃過這類虧,劇痛著繃勁兒收回肉須。我緊緊抓著軍刀,眼睛死死盯著這隻醜惡的龐然大物,心跳得非常狠惡。就在肉須收回魚唇的刹時,彈起家體一刀刺進魚鰓,借力翻上魚頭,拔出軍刀對著魚眼狠狠紮了出來。

我目瞪口呆地瞅著怪魚破棉絮般軟綿綿沉向江底:“敢情忙活了半天,覺得怪魚是配角,硬是冇整明白那隻王八蟲子纔是C位?”

月餅揚揚眉毛,滿臉都是“南曉樓你丫腦筋進水了?還是深海幽閉驚駭症犯了”的神采,氣勢實足地比劃了個“你才死了”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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