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遊戲_第八十三章昔人黃鶴(十八)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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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魚獅?我看叫縮頭烏龜還差未幾。”我心說這麼個鄙陋東西,竟然還能和獅子相提並論?這不是李鬼冒充李逵麼?

我把之前產生的事情以及對時候倒流的猜測詳細講了半天,月餅托著下巴聽得很當真,大感興趣地揚著眉毛:“這麼提及來,鸚鵡洲確切在江底?實在是一方鍛造著黃鶴的巨型青銅圓盤?”

那一幕幕驚心動魄的畫麵,讓我忽視了迷惑,劫後餘生的豪氣,使得表情非常感慨:“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儘豪傑……”

我聽得駭然,嘴巴張得足足能塞下拳頭:“你們蠱族,整得不都是小蟲子麼?甚麼時候冒出來了蠱蟲Plus版?”

莫非,僅僅是具有了超出其他物種的智商和出產力,便能夠隨便剝奪它們在地球的儲存權力麼?

又有誰曉得,看似靜溢的長江江底,埋冇著一座巨型青銅圓盤,一隻青銅仙鶴,一條怪魚,一場九死平生的人魚大戰呢?

江麵再無江輪,輕風粼粼著安靜的水波,泛動著茭白月色,勾畫潑墨著“人間安寧”的大適意畫卷。

月餅明白我會錯了意,摸脫手機翻開百度,輸入幾個字遞給我:“本身看吧。”

我怔了怔,幾次默唸了幾遍《黃鶴樓》,冇感覺有甚麼新發明。很多時候,人就是如許,當對某件事物構成了牢固認知,慣性思惟起主導感化,很難再有新的衝破性思慮。

唐詩格局對仗工緻,前後兩句更是關聯密切。我對埋冇在《黃鶴樓》裡的筆墨暗碼破譯的冇有題目,並且按照時候、位置肯定了鸚鵡洲藏於長江底,卻忽視了整首詩看似最不起眼,最冇有暗指暗碼的這一句。

“南少俠,好歹你也是個過氣作家,就不能來幾句原創詩詞?”月餅從樹上跳下,從揹包裡取出煙和二鍋頭,“說說吧?你是如何曉得會有怪魚的?”

“呃……曉得學霸和學渣的辨彆麼?學霸的腦筋裡,滿是公式、註釋之類條條框框的玩意兒,思惟形式完整被範圍了,太僵化。學渣不太懂這些啊,以是想題目就比較簡樸咯。”

而是表示了,進入鸚鵡洲的真正地點——位於漢口的晴川閣!並且,必定和某棵樹有關!

“很多植物,對傷害有天生的感知才氣。地動、大水、火山發作,植物比人類能夠更早的預知傷害……”

“南瓜,你的腦筋裡塞得都是南瓜醬麼?”月餅慢悠悠彈著菸灰,吐了個渾圓的菸圈,“你就冇想過麼?阿誰巨型青銅盤,我們如何出來?”

這句話彷彿很有事理,卻總感覺那裡不對。

真是冇想到,《黃鶴樓》這首詩,短短八句五十六個字,實在是字字珠璣,包含了這麼龐大的資訊量!

晴川曆曆漢陽樹?

“這有甚麼難的?再下去一次不就曉得,為甚麼魘蠱兩族聯手保護《陰符經》了?”我不想過量會販子與天然的題目,用心岔開了話題,“古有劉備三顧茅廬,今有兄弟三下長江!我們還等甚麼?”

夜已深,繁華的武漢熟睡了。街上幾無行人,潮濕的氛圍分外悶熱,偶爾幾輛汽車,亮著夜燈,孤單地穿越於高樓大廈。

我接過煙深深吸著,又灌了口二鍋頭。辛辣的菸酒氣和緩著四肢百骸,滿身針紮般的刺痛也隨之輕緩:“月公公,你先奉告我,如何曉得那隻寄生王八纔是真正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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