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遊戲_第一百四十四章月落烏啼(八)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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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踐滅吳,一說範蠡攜西施泛舟五湖,定居於西湖;一說改姓名為“鴟夷子皮”,經商積資,成為钜富,也就是後代販子推許的“陶朱公”。

而另一名名臣範蠡,早就看破勾踐本質:“飛鳥儘,良弓藏;狡兔死,嘍囉烹;越王為人長頸鳥喙,可與共磨難,不成與共樂。”

深思到這兒,我俄然認識到某個忽視的題目:我和月餅,倒置了挨次。

“孔先生,這件事,能夠換人麼?”月餅摸摸鼻子,緊抿嘴角,明顯是動了肝火,“君子不能人所難。”

“你耍我玩呢?”我是真得火大了,差點把魚竿掰斷,又實在不能對一個老頭說得太刺耳,“你要再年青二三十歲,我能讓你今後餘生,隻能抱著魚竿泡江水裡吐泡泡!”

我心頭無明業火也是“噌噌”直冒。確切,第一件事,回字的四種寫法,雖說有難度,但是並不離譜,總歸有答案可用。但是,在江裡釣一條明天放生的金色鯉魚,這就太離譜了。

我心說月公公,您就對我這麼放心?好歹也趁著孔亮不重視,往江裡扔個甚麼蠱,引來那條金色鯉魚啊?就這麼踏結結實坐著,算如何回事?

最關頭卻最輕易忽視的東西!

就像“梅蘭竹菊”被稱為“四君子”。這四樣兒釣具,也有個很雅的稱呼――“春花秋月”。取意於“春竹”、“蠶花”、“秋羽”、“金鉤”。

第三件事情尚且不知,“回”字的寫法和釣金色鯉魚,倒是決計為我們籌辦,並且能順利完成。恰好,月餅接了第一件任務,我去做第二件。

我之以是想到這些,看似不著邊兒的事。實在是這些年,經曆的事情實在太超出認知範圍,啥朝代的人和事冇碰到過?

我擔憂個鳥!

“孔亮,你這麼大年齡,我們不美意義做甚麼,彆倚老賣老。”月餅把三枚桃木釘整整齊齊擺在船舷,又從揹包裡取出一截蠟封的竹筒,“陪你玩了這麼半天,耐煩是有限度的。”

“冇有魚餌。”

“君子,言必行,行必踐。”孔亮夾了顆茴香豆丟嘴裡,“嘎嘣嘎嘣”嚼得有滋有味,“該誰做的事兒,就是誰做。你和南曉樓,都是一諾令媛,講端方道義的人,不消我多說了吧?”

第一百四十四章月落烏啼(八)

由此可知,孔亮所說的“恩公”,不但智商超高,並且對我和月餅的脾氣風俗及其體味。就像桃花源的幻族陶氏、黃鶴樓的魘族王/八蛋徐勇健,佈局預謀,已經對我們做到了“知己知彼”。若不是我和月餅應變及時,早就被他們“百戰百勝”了。

清算好釣具,盤腿兒坐下,正要甩竿入江,我俄然想到一件事情,彷彿少了一樣東西。

這位自古以來以“勵誌啞忍”著稱的諸侯,即位第三年,被吳王夫差大敗。第五年與範蠡入吳為人質,給夫差餵馬拉車,受儘屈辱。乃至咀嚼夫差抱病時的糞便,才博得信賴,重返越國,勵精圖治。終究在二十四年,滅了吳國,逼夫差他殺,稱為春秋期間最後一名霸主。

“嗯!好!”月餅當真點頭,雙手插兜,目光充滿信賴,坐在船舷賞夜景。

孔亮回絕月餅的話,有理有據,打斷了我的思路:“月餅,這事兒,你甭操心。彆說一條金色鯉魚,就算是隻千年王八,小爺也能把它釣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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