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好幾遍,蔣禾花總算吐出一個名字,“方,方舉……”
出院醫治的時候,接到了方舉的電話,扣問她十一假期回不回家。
蔣禾花點了點頭,也不說話,隻低頭冷靜哽咽。
方舉沉著臉,皮鞋踏著一地的玻璃碴子過來了,目光朝著男人手臂掃了一眼,“還不放開!她是嫂子的mm,是你能碰的?灌了兩口馬尿就不曉得是誰了!”
蔣禾花低頭沉默,半晌後,低聲說:“方舉,感謝你……那,那三百塊的事,我不跟你計算了。”
蔣禾花頓時一愣,她未曾想到,方舉也有如許嚴厲的時候。
蔣禾花愣了一下,忽想起來方纔注射時,本身抱著方舉的手臂,一徑哭喊著“爸,我不注射,我怕疼”,頓時隻想找個地洞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