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好了,白紙黑字敲定了代價不說,連錢也收了,悔怨也來不及了,不過這分分鐘一百萬高低的感受還真是挺爽的,並且最為關頭的是,這錢還非常實打實的錢,可不比那些幫幽靈完成遺言得來的黑心錢,隻能捐不能用,終究能夠不消再過苦日子了。
趙叔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給弄得心神俱裂,也來不及說話,天然也顧不上理睬我了,吃緊忙忙的將那白白胖胖的鬼仆收回到了臂膀上,這鬼仆在他的指引下,再次化為了一道紋身,隻不過這道紋身現在顯得非常暗淡,並且其上本來非常龐大的紋路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率不竭地消逝著。
“叔……那些隻能用來忽悠小孩子和小鬼頭的玩意兒,你都情願花那麼大一筆錢來進,現在我將這些小打小鬨的玩意兒,改革成能夠斬殺和防備十道擺佈的幽靈的道器,代價也才翻了三倍,你就不樂意了。去其他處所買買看,你這點錢,能吃下三分之一,我就算你積了八輩子的德。”
而這個時候,趙叔也在通過一些莫名其妙的手腕對一批我才整改過的道器,停止了檢測,費了他好半天工夫,他這纔將這些道器再次收了歸去,雖說他並冇有向我申明他檢測出來的成果,但從他一臉粉飾不住的笑意,能夠非常較著的看出他對我改進後的道器顯得非常對勁,二話不說,就把錢轉給了我。
看到趙叔心疼的模樣,我冇好氣的說道:“這不好能拚集著用,至於如許嗎?”
在我一半忽悠一半實話的兩重守勢下,趙叔一臉局勢已去的神采。歎了一口氣,桌子一拍把這事情給定了下來。
趙叔說著說著,心不足悸的摸著臂膀上的那道紋身,那心疼的模樣就彷彿他的兒子死了普通。
這長季子公然有些魄力,夠利落!
趙叔被我說的一愣,一時候墮入了深思。
“這是一個不能說的奧妙……”我笑了笑。將他晾在一邊,從櫃檯上摸來了一張紙和一根筆,悉悉索索的在上麵寫了起來,寫完以後,順手遞給了趙叔,“叔……這個就是我開端製定的代價。你看看是否對勁。”
而我則持續一邊說一邊察看著他的神采,倒也看出我的話已經深深的擺盪了他的心防,這不是廢話嗎,能花幾十萬來進一堆本錢價五百塊都不到的東西的人。心防能厚的到那裡去。
這長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