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蹦蹦跳跳地分開今後,江醒醒問商戒,她跟你說甚麼呀。
你的好朋友讓我去劇團幫手,來紅屋子找我。
他站在那邊,就像十八世紀的歐洲王子,骨子裡透出來的那股文雅的氣質,難以複製。演技或許還略有完善,台詞也比較生硬,但反而有某種樸素的感受,看起來並不違和。
就在這時,一個紮羊角辮兒的小女孩,怯生生地走過來,躲在江醒醒的身後,一雙烏黑敞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商戒。
“秦先生,請您再脫期脫期,好歹給我們一點時候清算籌辦啊。”
“有。”
我帶這些人過來,總不能是來看你們演戲的吧。”秦懷攤攤手:“你看啊,我對你真是仁至義儘,好話歹話都說儘了,你還是不肯搬,我能如何辦呢,我隻能帶人過來親身請你們搬咯。”
江醒醒固然如許想,但絕對不會同意如許做,商戒是她冒死想要藏起來的男人,如何能夠會讓他拋頭露麵燈台演出呢,太傷害了。
作為團長的江致率先迎上去:“秦先生,您又來了。”
“我還不是專業演員呢,陸無缺也不是,都是野門路,誰還看不起誰了。”
明玨含著眼淚尖叫了起來,想找那人算賬,被江醒醒一把拉住:“不要去。”
“商總...”秦懷聲音顫栗,神采丟臉得都快哭出來了:“商總您如何在這兒...”
她在家裡兜了一圈,發明冰箱上貼著一張便當貼紙,上麵有一行遒勁有力的小楷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