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下雨了,比來幾天氣候非常陰沉,從傍晚時分就下起了雨,我在家裡呆了一整天,不想出去,他傍晚時分來電話,說有同窗過來,讓我一起疇昔伴隨,我欣然承諾。他一再叮嚀我不能打扮的過分標緻,說他的這位同窗很帥,不能讓他看中了我後我不要他了,嗬嗬,固然是句打趣話,但我曉得,現在誰也搶不走我的心了。
“曉得哇,我頭上這條疤就是吃燒烤時打鬥留下的。”他笑嘻嘻的摸著額頭上那條淡淡的傷疤對我說。
“為甚麼?”我問。
先前已經出爾反爾了,現在還把我的美意當作驢肝肺,“那你今後彆找我了。”我氣呼呼的掛斷電話。
真冇體例,算了,依了他。
“不可,我過來,不準你回家,你現在如許我擔憂。”我語氣進步。
電話再響起,接通:“奉告我你在哪,我過來。”用號令的口氣說。
五分鐘後,收到他的簡訊,說是臨時有事去不了了,甚麼環境?想想算了,歸正內裡雨下得很大,不去就不去了吧,既然早晨無事,就回到房間看了會電視後早早睡覺,正在迷含混糊中床頭櫃上的手機音樂聲響起,睜眼看看是他的來電,接通後電話那頭的他說話顛三倒四,一聽就曉得是酒喝多了。
“你剛纔不是在喝酒麼,如何還餓?”我邊開車邊問。
早晨八點時分,我打他電話,冇接,再打,又冇接,心想他現在或許有事,手機又不在身邊吧。
實在他對我真挺好的,老是不斷夾好吃的餵我,哪怕喝多了酒也不例外,說真的,我還挺享用。
“隻顧喝酒,冇吃東西。”他說。
他又點了幾份蔬菜,兩小我坐在帳篷裡,“老闆,再來一瓶啤酒。”他叫著。
“今晚我也冇吃東西,也餓了,你陪我吃點。”我騙他。
如果我們今後能在一起,真的會很幸運,他喜好家庭餬口,喜好兩小我放工後一起買菜,一起回家做飯,一起清算家務,一起漫步後回家看看電視聊談天,然後睡覺,而這些,也恰是我所期盼的,如果我們真能在一起,我必然好好陪著他,不讓他孤單,不讓他再有閒暇機遇在網上亂談天,亂搖微信,因為溫馨的家庭餬口是我們兩小我共同的神馳。
我一聽有燃燒了:“你不是說要我陪你一起去見你同窗的麼,如何又和他一起去了?”
“口渴,想喝水。”他說。
他終究冇轍,是他本身把後路堵住的,怨不得我,我拉著他坐上我的車,駛出小區。
“嗬嗬。”他傻笑著。
“不曉得,能夠是人家看不慣我長的帥唄。”又冇端莊。
“嗬嗬,”他笑,我喜好聽他笑,像個小孩子,“歸正我一吃燒烤就被人家揍。”
“再來點其他的,這些吃不飽。”他說。
“你都喝成如許了他如何不把你送回家,把你一小我留在內裡?”火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