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完整理好的東西後和媽媽告彆,又踏上路途。
“剛纔歸去搬東西了,剛清算好。”我理理思路,答覆。
“喲,開端走高雅線路了麼,說來聽聽,想掛些甚麼畫丫?”他在電話那頭笑了。
那種哭過的暢快淋漓儘致,鎮靜了很多,擦乾眼淚,持續我的路途,固然心還是很痛。
“恩,曉得,不過我都清算好了,等過些天在牆上掛幾幅畫,就更好了。”我說。
我們一起笑了起來,隻是我是帶著淚痕傻笑,又閒扯了幾句,掛斷電話,鑽進早已鋪好的被窩,電熱毯闡揚著它的服從,暖暖的。
往昔的歡樂早已不再,家人團聚的溫馨早已消逝,累了,一小我歇息;困了,一小我睡覺;餓了,一小我吃點東西;少了一小我的身影,多了一小我的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