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顧不上多想,抬腿又是一腳,踹開了第三個房間。尼瑪!竟然又是一間一模一樣的地窖。
既然搞不清狀況,那老子不玩了總行吧!我盤算主張,回身就往外跑。可跑到院子裡我才發明,院門不知甚麼時候已經被鎖的死死的,任我如何砸如何踹就是紋絲不動。
和我猜想的一樣,底子冇人理我。此時我俄然冒出一個設法,會不會又是阿誰冒充父親的人乾的?可要在短時候內將一所宅院做個翻天覆地的竄改,如何能夠呢!
冇人答覆。
此次來不能白來,必然要弄清他是誰!我定了定神,出其不料一個健步衝了上去,籌算將這個裝神弄鬼的傢夥逮個正著,哪知就這一眨眼的工夫,我竟然撲了個空。
“我是你大爺!”我就像個傻子一樣,衝著空蕩蕩的房間無法的叫喚:“你丫是不是有病啊,想要甚麼滾出來講!”
並且此次我發明連木架上瓶罐的位置、大小、形狀竟然都冇有任何辨彆。這……這不就是同一間地窖嘛!
我打了個激靈,猛地轉頭一看,我擦!
就在我正回味嘴裡的香味的時候,身後俄然有人說話,恰是那晚阿誰滄桑沙啞的聲音。
“胡伯,你要在這兒就吱一聲!”
我掀起鐵鍋上的大木蓋,滿滿的一鍋紅燒肉正在一點點煨著。真香啊,我嚥了咽口水,忍不住拿起中間的筷子夾了一塊放進嘴裡,喲嗬,竟然把舌頭燙了一下。不過味道真不錯,應當是我吃過最好吃的紅燒肉了。我也不客氣,又挑了幾塊有肥有瘦的帶皮肉美美吃了一頓。直到吃的膩了這才放下碗筷,抹了抹嘴巴打了個飽嗝。
我不信邪,幾次又試了幾次,仍然冇一點停頓。
瘦瘦長長的黑影在牆上晃了晃,像是點了點頭,又像是搖了點頭,底子冇體例辨認。
莫非村長不讓我們早晨出來,是因為這個村莊裡有鬼?我他麼這兩天都撞到鬼了?不對啊,鬼是冇有影子的,可方纔在牆上看到的明顯就是人的影子。
嘿!這可真邪門了,說它是夢吧,不但能看到摸到,還他娘能聞到氣味。
“胡伯?”我悄悄叫了一聲,不希冀有人承諾,隻是壯壯膽,證明本身的存在。
胡伯!是胡伯的身影。莫非裝神弄鬼的人是他?
等我追出來,房間裡已經冇了人影,不過右邊的房門還在搖擺,較著是進了廚房。我悄悄發狠,心說明天老子如果不把你廢了就他娘把海字倒著寫。我一腳踹開房門,再次衝了出來。這個黑影是真要戲耍我啊,竟然還在樓梯那邊頓了一下,就像是成心等我一樣。見我跟了上來便身形一晃,消逝在了烏黑的樓梯下。
吃飽了撐的吧!冇想到貧苦人家也這麼率性。
我又將房間的彆的角落打量了一遍,近似的陳列佈局我在彆的古鎮上見過,應當是清末期間的廚舍,隻是麵前這個更加粗陋,估計是職位比較低前提比較差的一戶人家。
我喘著粗氣,也不曉得是被氣的還被嚇的,歸正就感覺胸口憋悶,渾身像著了火一樣炎熱。
我定了定神,一步步向右邊房門走去。門內一樣黑洞洞的看不到一點光芒,我用手電向裡照了照,灰色磚牆上掛著一件鬥笠,中間零零散散擺著鍋碗瓢盆等廚房裡用的東西。此中有一塊牆壁已經黑了一大片,應當是被爐灶熏的,公然前麵有一架土坯灶,灶上坐著一口大鐵鍋,鍋上“咕嘟咕嘟”竟然還煮著甚麼東西,我提鼻子一吻,一股濃烈的肉香味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