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也明白陳曉北的意義,是想從重懲辦胡老七他們,可從他的內心來講,對於這類事,他們這類江湖門派,真的是見怪不怪了。
黃鶯剛要開口,沈紫煙悄悄拽了拽他的胳膊。
看到他們切了兩根手指頭,沈紫煙終究開口了,“好了,差未幾就行了,讓他們長點記性。”
看著雪亮的匕首,再看看一臉凶惡的黃鶯,胡老七牙一咬,心一橫。
俄然,胡老七猛地一下坐了起來,“我說二位,我們哥幾個何曾受過這類窩囊氣。”
“我胡老七對天發誓,今後若再敢對二位女人有不軌之舉,天打五雷轟。”說完一咬牙,哢嚓直接把本身的小拇指給切了下來。
劉麻子倒是一聲感喟,“七哥消停點兒吧,再折騰啊,怕是咱腦袋都掉了。”
“要長此以往,今後這朱雀幫還不得他楊誌說了算。”
黃鶯眼一瞪,一臉的不屑,“誰奇怪你的臭銀子。”
陳曉北厲聲說道,“我呸,甚麼叫喝多了一時胡塗,若不是黃鶯跟沈紫煙兩位女人警悟,恐怕要遭了你的毒手。”
胡老七,等三人回到住處,往床上一躺,一陣唉聲感喟。
可很明顯胡老七等人還冇認識到事情的嚴峻性。
到時候殺孫堅的慾望就得落空。
現場的局麵刹時變得很僵,楊誌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該如何措置。
看到楊誌就如同看到了救星,“二爺,我們喝多了,一時胡塗還請為我討小我情。”
看著這血腥的場麵,沈紫煙跟黃鶯兩人卻表示得很淡定,既不說行也不說不可。
罵完以後,楊誌回身走了。
當然了,楊誌也明白鬍老七等人這事做得確切過分。
黃鶯這才雙手抱在胸前,對勁的點點頭,“嗯,此次繞過你們,你們三個給我記著,今後見了我要跪下叩首,喊一聲師孃,聽到了嗎。”
彆說這小子也不傻,曉得小拇指無關緊急,知名指是決然不敢切的。
胡老七從衣袖中取出一錠銀子,“這一錠銀子送給二位女人,算是壓驚壓驚。”
“聽到了,聽到了。”胡老七等人忙不迭地承諾,如獲大赦。
胡老七等人疼得呲牙咧嘴,卻又忿忿不平,“二爺,不就是倆小娘們……”
一進四畝地,楊誌抬起腳來,就把這仨人給踢翻在地,“你們三個混賬東西,再管不住褲襠裡的玩意,就滾回土穀國。”
“七哥,你說吧,我們該如何辦?”
“還能甚麼意義,幫主都出麵討情了,可他楊誌還是不依不饒,讓我們自殘。”
“如果跟著他楊誌,我看遲早得掉腦袋。”胡老七忍不住說道。
如果這件事措置得不讓兩人對勁,兩人拍拍屁股走了,本身去那找教書先生,何況如果不做得狠一點兒,不免另有人起歪主張。
一時之間張著嘴,不知所措。
楊誌一拍胸脯,斬釘截鐵地說道,“請曉北兄弟放心,再有下次,我楊誌第一個砍了他的腦袋。”
楊誌立即明白了陳曉北的意義。
壓著肝火,他對陳大勇說道,“你去四畝地,把楊誌喊來。”
陳曉北陰著臉,手指胡老七等人,“楊誌大哥,這不是費事不費事的題目,胡老七等人,夜入民宅,企圖不軌。這要送往縣衙,起碼也得是放逐吧。”
一起之上陳大勇也早就把事情跟楊誌和拉爾多說了一遍,以是楊誌來到陳曉北麵前,一躬到地,“都是我管束不嚴,又給你添費事了。”
陳曉北也感覺這懲罰差未幾了,想要開口勸和,但是看看兩人淡定的神情,陳曉北又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