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直的,主子何必本身跟本身過不去的?杞人憂天,實在也何必?”趙舒窈聽了抱琴的話,心中一沉吟,不由下錯了一顆子兒,她昂首看了看抱琴,苦笑說道:“抱琴,我如何冇有發明,實在你這丫頭,竟是很懂我呢?我好不好,我本身莫非不曉得麼?竟說甚麼杞人憂天?我內心的苦,你還是不懂的!”但是本日抱琴也不知是如何回事,竟是要使趙舒窈一心認同她的話語似的,她對著趙舒窈笑道:“我說,主子,您就聽奴婢一句勸吧!現在,主子你可不是單身一人兒,而是這宮裡第一個懷了孩子的貴妃!你說說,主子你的身份崇高不崇高?你說,皇上待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