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候我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就會被她痛罵:“野狗,你看甚麼看,就你這類野種,一輩子也彆想嚐到女人是甚麼滋味兒。”
為甚麼?為甚麼她一向不把我當人看?為甚麼我的低聲下氣換來的是她的欺侮,為甚麼我的忍氣吞聲換來的是她的放肆?
巧巧吼怒一聲,忽地的一下就從沙發上跳起來,操起她的拖鞋就抽在我臉上。
“我打死你個野種!”
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女的不時還在痛苦的喊叫,聲音有點大,都傳到內裡來了。
我將書包往床上一丟,一屁股坐在床上,翹著一個二郎腿說道:“去,給我倒杯水。”
賤狗,野種,賤種這三個詞不斷的在我腦海中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