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她如果不本身掏腰包填這一筆虧空,事發了,料子雖是三奶奶擅自拿的,可賬房也冇問三奶奶拿對牌啊!
說完了這兩句,她心底未免有些酸澀起來。
她們這一名夫人,壞就壞在脾氣太“好”。
隻是她畢竟不是陸氏,也不傷春悲秋,除了歎一句“嫁錯愛錯”,惋一聲“天妒英才”以外,也隻能上炷香了。
那一刹時,白鷺真說不上是甚麼感受。
那背影,清臒又矗立。
心底一聲苦笑,白鷺隻盼著夢彆醒,二奶奶好歹拎清楚,早些出來。
“放心……”
內裡站著來稟事的賬房就更彆說了。
“今占尊夫人之身,情非得已,又將蒙令令媛令公子以母事之,心甚惶恐,受而有愧。”
二奶奶纔出來了一會兒,她竟感覺像是過了好久,內心一片煎熬,像是被人放進了油鍋裡。
白鷺一下抬眼,就瞧見陸錦惜已經站在本身麵前,正看著本身。
最後看了一眼那牌位,陸錦惜回身便從佛堂裡走出來,對候在內裡的丫環仆婦道:“時候不早,回府吧。”
因為,這類事不是第一次。
陸錦惜聞聲聲音,眼皮一撩,就掃了簾子外頭一眼,慢條斯理地把藥碗一放,便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