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進又檢察了灌音,也冇發明有甚麼非常。
郭通衢俄然想到了甚麼,猛地直起腰--然後他就從樹上掉落下來,幸虧樹下落葉堅固,郭通衢纔沒有跌斷腿。
郭通衢給郭進盛了碗粥,本身也弄了碗,大口吃起來,粥一入肚,他一咧嘴,這甚麼玩意兒--如何一股奶糖味?本來這竟然是一鍋牛奶糖粥,必然是大妞把奶糖放粥裡了。
就算是把手機放在大妞麵前,她也不曉得這是甚麼玩意兒!她很能夠把手機螢幕當鏡子用,但卻絕對不曉得手機能灌音錄相!
然後,本身冇有然後了。
浩哥兒搖了點頭:“郭大哥不是這模樣的人,再說,我在他家看過了,郭伯伯固然看不見,但把家裡清算得很潔淨。”
莫非大妞會隱身?
郭通衢撓了撓頭:“這就奇特了,屋子是誰打掃的--我明白了,必然是大妞又來過了。”
浩哥兒回家把郭通衢的話給大妞一說,大妞啊了一聲:“糟糕,我明天忙著為去集市換糖編一個盛糖的竹盒子,忘了照看郭伯伯了。”
郭進越折騰越亂,然後,他的身影就從鏡頭裡消逝了,郭通衢曉得,這並不是郭進隱形了,而是因為手機安排的方向是牢固的,鏡頭冇法做到全方位覆蓋。
郭通衢腳步倉促,急著回家照顧郭進,固然說郭進現在已經能諳練在家裡轉悠,做各種家務,但畢竟雙眼全瞎,免不了偶然還會磕著碰到,固然他向來不支聲,但郭通衢從他額頭的烏青和手上的紅腫,還是能看得出來。
郭通衢跨進家門--門並冇有鎖,因為本來就冇有鎖頭,想來郭進這個窮得耗子也呆不住的家,實在冇甚麼好偷的--隻掃了一眼,就一怔。
房間裡打掃得乾清乾淨,兩張床上的稻草都重新鋪平了,皺成一團的麻布也疊在床尾,充當枕頭用的兩塊木頭,還細心地用麻布包了起來。
以是,郭通衢每次離家時,都會在隱密處安排灌音錄相東西,看看是否有人會在暗中窺視本身。
手電機充沛後,郭通衢翻開視頻細細檢察起來。
郭通衢想了想,抓過灌音筆和MP4,細心將灌音又聽了一遍--嗯,有聲音,在郭進因為勞累而睡著後,在他的呼嚕聲中,有傢什悄悄挪動聲,鍋瓢的碰撞聲。
浩哥兒暗中點了點頭,的確,這幾天和郭大哥打仗下來,固然他個子高大,有點子力量,但卻底子不是一個練家子,他不成能在封神山裡坦白過本身的耳目。
郭通衢神采嚴峻起來--莫非說,大妞曉得手機在偷偷拍攝,以是她用心避開了鏡頭?!
本來,大妞公然到本身家來幫度日。
當代的大牢那就是冤死鬼的家,冇有家人拿著大把錢辦理,不死也要脫皮層,而象郭通衢如許無親無端之人,就算不在大牢裡被其他的犯人或牢子折騰死,也能夠真的要把牢底坐穿。
視頻裡底子冇有大妞的身影!
郭通衢抱怨道:“爹,不是不讓你乾活嘛,如何又下地了?”
郭通衢疇前到後,再次把視頻看了一遍。
郭通衢的神采越來越丟臉,見鬼,莫非說,本身露餡了,真臉孔透露了--等等!
監控,這是郭通衢在檢察監控。
郭通衢故意想問,卻又怕透露了本身不通世事的馬腳,就在遊移間,浩哥兒撓了撓頭:“郭大哥,當初在封神山裡,你是不是早就發明我們一夥人了?當時我總感覺有人在暗中窺視我們,莫非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