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金先生急中生智,順勢俄然撲倒在地,一雙有力的手抓住鐘魁的雙腳,一下子就將鐘魁掀下台來。
“我們也做個買賣?”鐘魁俄然道。
狐麪人一邊說著,一邊流下兩行熱淚。
存亡相搏,講究的是戰略,他毫不會束手就擒,舉著巨劍站在高台上,居高臨下,彌補身材和力量上的差異。
狐麪人再向前走了兩步,鐘魁向後退一步,就不再退了。
“你說的是鐘馗嗎,不過等等,這跟我有甚麼乾係?”鐘魁道。
宿世當代,鐘魁從冇想過要殺人,無能掉金先生既是本能的抵擋,也是運氣極好,但麵前的這位狐麪人絕對是超天然的存在,給本身一把衝鋒槍,恐怕也無能為力。
狐麵上一向站在一邊,麵上似笑非笑。
手中巨劍實在太沉重了,鐘魁使出吃奶的力量,揮動了二十多下就感受雙臂痠軟,見砍斷了敵手的軟劍,心中一喜。失勢不饒人,鐘魁猛的一揮,鋒芒向著金先生腦袋飛去。
鐘魁受傷的手仍在流血,他冇有重視到本身的血順著劍柄流向劍身,然後奇特的消逝不見。
鮮血噴湧而出,鐘魁任由金先生從本身身上滾下,心不足悸地看著對方在地上抽搐著、掙紮著,最後血儘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