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病了？”洛望舒的語氣不由放軟，擔憂地問他。“甚麼病？要不要緊？”

分開茶水間後，洛望舒把考覈完的畫稿上交給美工部，給喬溦的留言和簡訊公然如同石沉大海，打了一個電話冇人接，正要給他再打一個，又想到喬溦一慣的風格和李亞明天跟他說的話，乾脆咬咬牙又鑽進了地鐵站。

或許是錯覺，洛望舒聽他的聲音，總感覺對方纔睡醒冇多久，冇甚麼精力。

追殺？

“歸正你在公司冇甚麼太多的事情要忙，每天勤往他家跑跑，也是為了最後舒坦一點。”李亞持續說著。“你給喬溦在網上留言底子冇用，他當作看不到，每天劈麵催催，說不定他還能被你逼得寫上幾百個字。”

“他拖稿的怪招多，賣力過他的編輯也很多。”李亞笑著擺了擺手。“都是頭兩天裝笑著整一整，前麵就跟失落人丁一樣，冇人能找到他，哪還能兩次三次的樂此不疲，不是喜好你，還能是因為甚麼？”

“他能寫完。”李亞憐憫地看著他。“他的那部《驚蟄》是在十天以內寫完交稿的，邏輯周到，挑不出錯處。”

“郭主編會這麼說也不奇特。”歇息時候，李亞帶著洛望舒去了公司的茶水間，把他按到單人沙發上，又去取了兩份布丁和冰鎮奶茶放到圓桌上，這才坐到他劈麵。“喬溦還是第一次像如許持續整同一小我。”

「年紀大了，早晨睡不平穩，精力不好。」喬溦還是慣常的輕笑口氣。「你方纔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在小睡，可不是用心不接你電話的。」

“喬溦能在一天以內寫出五萬字！？”洛望舒不成置信地瞪大眼睛，不由略微舉高調子。“那他為甚麼還老是拖稿？被人整天在前麵追著跑很好玩嗎？”

“每天幾百個字？”洛望舒有點想笑。“就算他一天寫九百個字，一個月才兩萬七千字，那也不敷字數啊。”

李亞當然曉得他不是這個意義，不過是想用心逗逗他，目標達到了就立即換了話題，不讓洛望舒尷尬：“你明天是不是還要去喬溦家？”

「平常催稿？」喬溦倒是很有自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