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事無他,就是他太沉了,我把他又托又扛地搬到寢室今後,感受手臂都要脫臼,喘得像一隻將近脫水的狗。
但是我想,非論是哪一種,他讓我剪我就剪,投其所好,總不會錯。
我天然被他嚇到,不敢再跟他開打趣,撓了撓頭說:“冇、冇有啊……你明天喝醉了,我扶你回房間,你叫我不要走,我就在客堂睡了。”
我感覺陳嫂說得冇錯,也難怪顧林昔對我冰臉相向,畢竟我已經是這個年紀,額前厚重的頭髮把臉遮了一半,看起來一點都不清純敬愛,反而像是可駭片裡那些半夜尋仇的女鬼。
他仍眯眼看著我,彷彿是狐疑我占了他多大的便宜,我隻好舉起右手指天:“我說的都是真的,我隻是幫你換了個衣服,黑茶能夠作證。”
厥後,顧林昔不省人事地睡了疇昔,而我單獨墮淚到天明。
我大義凜然一拍桌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如何會冇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