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麵孔猙獰,已經不算是臉的臉上,左麵已被人削去了一半,傷口現在已乾癟收縮把他的鼻子和眼睛都歪傾斜斜的扯了過來,右眼已經隻剩下一個黑洞,傷痕密佈,雙手也被齊腕砍斷,現在有腕上裝著個寒光閃閃的鐵鉤。如同天國而來的惡鬼,見者駭然。
“天然是極美的。”韓非實說,眼裡儘是讚美。
韓非見此,心中也是一歎,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披髮著妖媚的女人。固然勾惹人的本領遠不如林仙兒,但其遊走在柳餘恨三人之間,還未破身,卻能讓三人對其斷念塌地,如許的本領,已經不在林仙兒之下。並且,加上身為公主的崇高,更加能勾動男人的征服慾望。
最後一人身著青衣灰袍,一臉笑意,現在正饒有興趣看著地上的屍身。
或許徹夜必定無眠。
“公子談笑,小女子乃是上官丹鳳,不是上官飛燕?”
見韓非無動於衷,上官飛燕螓首悄悄靠在韓非懷裡,聲如出穀黃鶯道:“隻要公子情願,丹鳳永久就是公子的人。”話語之逼真,態度之誠心,聲音之甜美,實在讓人冇法回絕。
韓非問道:“女人如此大禮,鄙人受之有愧。女人不去尋覓陸小鳳幫手麼?”
“是麼?能將天下人玩弄於鼓掌之間,不得不說你是一個聰明絕頂的女子。但想引誘我,莫要健忘林仙兒是如何死的。”
“因為我曉得你會跟上來的。達不到目標的你,豈會罷休?”韓非提著酒壺,輕抿一口道。
這一幕,不但讓柳餘恨幾人感到震驚,即便是當事人韓非,頃刻之時,也是詫異不已。不過,轉念一想,便明白了黑衣女子的心機。暗忖這上官飛燕不愧是《陸小鳳傳奇》中最聰明的女子。
話音一落,上官飛燕再想出言,但已經說不出口,因為韓非的指尖已經點在她的心脈上。
說完,直接跳進馬車內,無人駕車,但馬車卻仍然安穩走了起來。
俄然,黑衣少女直接對著陸小鳳跪下,就像是青一朵內雲出然飄落在人間,非常地輕鬆天然。看不出有任何的停滯遊移,彷彿這統統就是天經地義普通。
“因為這本來就是究竟,豈能冇有事理。”
阿飛幾人並未跟從,他們喝酒,不過是淺嘗即止,可不像韓非陸小鳳,一喝起來,那就是天昏地暗,一發不成清算。
地上的黑衣少女緩緩站了起來,輕撫流雲般的柔發,清澈如露水的眼眸,異彩連連。聽到世人的笑聲,才側眼一看,看到桌子旁的幾人,頓時眼放光彩,方纔站起的他,又對韓非膜拜起來。
上官飛燕起家柔聲說道:“陸小鳳即便再強,在丹鳳內心,也不如顧公子短長。如果顧公子能伸出援手,丹鳳何必捨近求遠呢?”聲音甜如浸蜜,如娟娟泉水般美好,沁民氣扉。
因而,上官飛燕嫣然一笑,玩弄一下衣服。隻見苗條的玉頸下,一片****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均勻的秀腿暴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收回誘人的聘請。她現在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豔冶的,但這豔冶與她的神態比擬,彷彿減色了很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泛動,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惹人一親豐澤。一顰一笑之間,彷彿無時無刻都在勾引著韓非,牽動著韓非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