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箭傷並不致命,虯髯大漢快速起家,驀地抓向了馬背上的“包裹”...
但裴一命此時脫手,右手刀貫穿了虯髯大漢的胸膛,並將之狠狠踢開。
見到妲雅如此震驚的模樣,瑪魯有些不解道:“唐西確切是去了龜茲,公主感覺奇特?”
妲雅一看後,眉頭微蹙,暴露難以置信的神情:“他想以五千人擊破塔爾裡木?未免有些過分自大了吧?塔爾裡木雖是殘部,但也仍有十萬眾的兵力,這如何能夠做到?”
妲雅轉頭望了身側的熱依一眼,下一刻同時奪門而出。
現在,聽到納吉竟然能在突厥的軍帳中失落,不由心生大怒。
“要曉得,龜茲城但是全民皆兵。塔爾裡木困獸猶鬥,反攻之力,也不成小覷。如果我們再持續強攻,恐會兩敗俱傷。屆時,唐西以逸待勞而來,便會得漁翁之利。”
馳勒聽後,也是暴露了質疑的神情。
大草原,巴林佐木旗。
妲雅沉思道:“父汗莫非忘了,唐西此前給塔爾裡木傳去密信,企圖與之勾搭,共同抵當我們與大周的聯軍。此時,他明麵上直奔草原,實則暗度陳倉,轉到了龜茲。如果,俄然舉兵突襲我火線,我軍難道方寸大亂?”
“你說甚麼?唐西去了龜茲?”
虯髯大漢也看出了唐西是這群人的領袖,當下便作揖道:“這位將軍,吾乃陛下親軍千牛衛所屬,受命行事,路過此地,還請不要難堪。”
瑪魯帶著五千兵馬返來,一趟花了二旬日,此時已經算是後知後覺。
唐西天然也是重視到了這三人騎士的奇特之處,抱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心機,倒是想要將這三人攔下再說。
而帶來這個動靜之人,恰是瑪魯。
身後的兩名弓弩手,隨即搭箭,敏捷射出了幾箭。
動手的刹時,頓感頗具分量,明顯是個“重物”。
唐西趕到後,將令牌拿在手中,卻見這竟是一枚千牛衛的令信。
此人臨死之際,放出蠱蟲...
馳勒聽後,微微皺著眉頭。
唐西頓時,便想起了當年的刺殺之事,麵色一黑,便直接命令:“殺了!”
草原的動靜閉塞,此處又間隔龜茲城千裡。唐西讓瑪魯帶著突厥兵迴歸草本來部,卻也冇有事前派人通傳,乃至於妲雅此時才曉得唐西已然身在了龜茲城。
而此事,唐西可管,也可不管。
有三匹快馬正在奔馳,頓時的騎士穿戴突厥人的傳統服飾,但麵龐卻深有中原人的“特性”。
搶先的騎士是個虯髯大漢,身前的馬背上放著一個龐大的“包裹”,用一張薄被蓋著,也不知是何物。
一貫以慎重得體示人的妲雅,甚少有如此震驚的時候,就連此時坐在主位上的馳勒都有些稍稍震驚。
侍女慘白的神采,道:“此前,小公主和恩克、巴圖兩位少爺在帳外捉迷藏...卻不知為何...三人同時不見了。侍衛各式尋覓之下,隻在東邊的土坳裡發明瞭兩位昏倒的少爺...而小公主不知去處...”
唐西輕笑著,將令牌還了歸去,道:“哦?那不知中間是奉了誰的將令,又意欲何往啊?你身前的承擔...可否一看?”
妲雅目光一閃:“鐵皮戰車?如此說來,他讓商會的舊部悉數在草原調集,實在隻是為了引開大周朝廷的視野。他由始至終的目標,都是要前去龜茲城。連我也被他騙了...而他要幫忙我們的目標,不過乎就是為了拿下劉琨山等人,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