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來,阿誰蜜月就這麼被她給華侈了。
現在想想,還是感覺挺遺憾的。
傅景行無法的接過了手機,在備忘錄上打出了一行字給她看。
這……真他媽折磨人!
薑喬狠狠的翻了個白眼:“你又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她又說:“但是你的傷……”
傅景行的辦事效力很高,等薑喬把本身需求帶的衣服和護膚品扮裝品全都裝好以後,第二天他就直接和薑喬乘著直升飛機飛往了阿誰海島。
呸!
傅景行:“???”
剛來的第一天早晨就下了點細雨,不過薑喬也不急於出去玩,先好好歇息,第二天再出去玩。
傅景行固然有屬於本身的直升飛機,但是他平時不如何招搖,以是很少利用。
薑喬抬開端來,眼睛紅紅的瞪了他一眼,回身把他的手機拿過來塞進他手裡。
薑喬內心還是感到很悲傷難過,以是一向窩在傅景行懷裡,過了好久才睡著。
縱使心中各式不肯,但傅景行還是聽了薑喬的話,尊敬她。
等她睡醒的時候,傅景行打了一行字給她看:“我們去散散心吧?我帶你去再去南卡海島住一段時候。”
南卡海島就是他們當初去度蜜月的處所,隻不過那一個月薑喬都在忙著寫稿子,底子就冇故意機也冇有機遇跟傅景行出去走一走。
可惜兩人剛躺下,薑喬就義正言辭的回絕了他:“不可!你現在還是個病人,不能狠惡活動!”
這一次會派上用處是因為環境特彆,並且這氣候越來越熱了,他不想讓薑喬去到擁堵的人群中。
薑喬擦掉了眼角的淚水,悶悶的說:“那你親親我。”
“好,那我清算清算,過兩天我們就解纜。”她說。
傅景行用食指悄悄壓住了薑喬的唇瓣,開口緩緩道:“不礙事,陪你去玩還是能夠的。大夫也說了,換個處所換個表情,有助於聽力規複。”
她感覺,此時現在,冇有比傅景行的安撫更能讓她靜下心來的事情了。
一男一女共處一室,並且氛圍還這麼溫馨,傅景行真想產生點甚麼。
“不消擔憂,這幾天已經比剛開端的時候好多了。你彆哭,你一哭我就心疼。”
再次來到阿誰海島上,這裡的氣暖和海內不一樣,這裡是溫帶陸地性氣候,一年四時降程度均,冬無酷寒夏無盛暑,很合適旅遊。
“從明天開端,你不能開口說話。有甚麼想要傳達的內容,請用手機打出來給我看。”
…
以是,他現在連這個的權力都被剝奪了?隻能素著過一段時候?
小妖精就在身邊,隻能看不能碰的那種滋味兒,不好受!
過了一會兒,傅景行還是忍不住說話了:“大夫說冇甚麼大礙的,過一段時候等血塊漸漸消逝,聽力就能規複了,不需求脫手術。”
傅景行輕笑了下,放動手機,雙手捧著薑喬的小臉,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又親了親她的眼睛,最後親了親她的嘴唇。
唇齒交纏間,薑喬還嚐到了她眼淚的味道,有點鹹。
如果現在能去把蜜月給補返來,也好。